謝襄不禁笑著。
“這批田宅銀子一來,事情都解決了,首先就是招募道童,這陸伯已經在進行,不多說,還有必須招幾個丫鬟伺候著。”王存業見她要說話,擺了擺手:“師妹你放心,以後銀子有的是,不必在這方面省著。”
“還有就是陸伯的事,陸伯跟了我們多年,以前情況不好自不好說,現在卻要彌補賞賜,我覺得應該賞五十兩銀子,又在良田裡割二十畝,桑田割十畝,湊起來三十畝給他,還要娶個娘子,傳承後代——他現在還不老。”
謝襄臉色一紅,卻也大大方方的沉思片刻,說著:“師兄,你說的是皇,陸伯跟了我們十幾年了,受不不少苦,現在也要衣錦還鄉了。”
她又思量一陣,說著:“師兄你也要回鄉一次,見見你的父母。”
王存業笑了笑,說著:“當然,我拿一百兩銀子回去,多了並不好,會惹上不少麻煩,還有就是良田三十畝,桑田十五畝,還是這話,這現在是適宜,太多了不行,餘下的良田二十畝,桑田五畝,先置個別院,請些佃戶耕作,到時候也可以過去住住,那裡離城近。”
“至於別的,都算是觀田內,怎麼樣安排,就由陸伯來管著,你現在養養身子,不要多操勞了。”
謝襄聽了,心中歡喜,漾溢位一片喜氣,笑著抿嘴不語。
說了些話,王存業出去,來到道觀偏殿前,這時就見得了陸伯已經回離開,此時指揮著人把新運來的一些柴火送到廚間。
陸伯轉身,看見王存業,怔了怔,又抬起手來揉眼睛。
王存業見他這樣,上前去按住陸伯粗糙的手掌,說:“我真的回來了,陸伯,別揉眼睛,別把塵土揉到裡面。”
陸伯停下,老淚縱橫:“觀主你終於回來了,這些天我和小姐擔驚受怕,生怕出個意外,那樣我們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