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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就著花生更好!”

王存業就用手拈捏了一粒花生吃了,的確焦香崩脆,滿口濃香,也給範世榮斟一杯,範世榮瞄了一眼,端起王存業倒的酒飲了,又倒一杯給王存業。

王存業這次不一口飲了,這時道種已凝,神通漸漸生出,凝神看上去,只見這人赤氣縈繞,又帶了一絲紫氣,隱隱有著一條白蛇盤旋,心中暗暗驚訝,這人大器將成了。

王存業就笑著:“剛才過來,見過範公子深夜還在批閱公文,真是勤勉了。”

範世榮說著:“我這是沾了家世的光,才當得縣令,不比那些積年老吏,不勤快點,就給他們糊弄去,再說為官一方,總要作點事才能對的起這個位置。”

王存業聽了連連點頭,贊著:“有這心思就是這縣之福了。”

範世榮怔了一下,笑著:“不想王兄也會讚許人,可惜這壺中酒不多,我去喊著續續酒!”

王存業擺了擺手,端容說著:“我們說正事,別讓外人聽了。”

“王兄這次前來,正事難道是為了我的身家性命?”範世榮這時坦然自若一笑,還摸了摸自己脖子。

王存業見此一笑:“範兄勿要這樣,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向範兄道歉就是——我這次來卻真是有事。”

範世榮見此,雙手按膝端坐:“還請王兄明示!”

王存業盯著此子,微笑的說著:“上次我們合作,又遇機緣,把魏侯滅了,范家因此上位,根基初立,但是現在看來,卻還是名不正言不順。”

“水患已去,波動平息,不少人就唸記著魏侯的好處,人心還是不穩吶!”

“這是其一,其次就是大公子在府城收編人手,處處協助知府大人,威信漸漸增高,又是嫡長子,在你範府名正言順,長期對你不利——你說不是?”

範世榮聞言臉色一沉,這話說到心坎上,在郡內各勢力中,雖範府已上位,但還是根基淺薄,能上位全靠運氣。

要說各方面影響和根基,遠遠不能和魏侯相提並論,這是數百年積累,不是範府一朝一夕能彌補上。

“其三呢?”範世榮這時欠了欠身問著,說到這事,卻半點畏懼害怕都沒有了,全身帶著某種從容鎮靜的味道,讓王存業心裡暗贊。

“第三點就是神靈了,要是以前道法不顯,神靈不聖,那也罷了,但是現在,神靈方面卻是大問題,無論業侯、魏侯、衛侯,都有一位或數位正神為依託,但現在範府沒有,卻很難鎮壓住氣運。”

範世榮目光一跳,盯著王存業沒有說話,心中卻是一沉。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範府有祖靈,不過祖靈只是家神,連赤敕都算不上,就算現在由於范家上位水漲船高,又怎能擺上檯面?

“王兄深夜前來,必有教於我,還請明言!”範世榮沉吟良久,起身一拱手,語氣懇切的說著。

“我現在是八品執事,你也知道,一旦進入鬼仙,卻再也不得隨意干涉世事。”王存業說著,就見得對面範世榮身子一動,瞳仁一閃,就知道這話大見功效,這不是王存業個人信用,卻是整個道門背書。

就接著冷冷說著:“不過這還有一段時間,我也要為自己家人考慮,我有一個計劃,卻是富貴險中求,不知你可敢為之?”

範世榮聽了一驚,豁著站起身來,在地上渡步,又轉頭冷笑:“你且說來讓我聽聽。”

王存業聞言眯眼:“我現在凝了道種,又掌密法,手握上古法器七翎劍,只要策劃得當,就算是斬殺一方正神都未必不能辦到——這需要理由。”

範世榮細細思量這話中意味,突大驚,手指都哆嗦:“你……想要弒水伯,你瘋了?”

王存業一怔,才醒悟過來,苦笑一下:“我還沒有這樣大膽,我說的是屏山灣河神,它是金敕正神,要能殺之奪取神位,我廟裡祭祀的水神娘娘就可接任。”

見著範世榮目光閃爍,不由冷冷一笑:“這事除了我,怕是沒有誰這樣大膽……她成了屏山灣正神,就可護佑於你,支援你當家主!甚至可以犁庭掃穴,一鼓盪盡,支援范家正位魏侯!”

範世榮聞言,不由身軀一震,只是震驚過後,卻還是沉吟不語,這事太大了,卻不能簡單應下。

王存業聞言見此,長身而起,只見明光亮起,一輪明月在身後隱隱浮現,這正是真種道相。

範世榮被這月光一照,就是一驚,暗自嗟訝,只覺得自己十年圖謀,夢魂縈繞的魏侯大位皆成糞上,令人銷盡意氣……不過轉眼之間,又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