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王存業這話說的實在。並沒有虛言,人仙三轉後,可以調和坎離,運轉內外,心腎相交,幾日不眠精神奕奕並不是空話,這點大家都知曉,只是經常這樣對於修行有些損害罷了。
執事見王存業執意要前往,楊玄雖不說話,顯是默許,就不再挽留:“這樣的話,且讓我送兩位道友一程。”
說著要命著手下道童去找馬車。
這時楊玄出來,攔住要去的道童,對執事說著:“道友莫要這樣,我們還未仔細觀賞過安南府城美景,你這樣卻是壞了我們的好事啊!”
這話說的風趣,這執事哈哈一笑,不在讓道童叫馬車,將兩人送到了廣場口
“兩位道友珍重,我就不送了,回來了再設宴款待。”執事稽首說著。
“務須遠送,道友請回吧。”王存業與楊玄轉過身來稽首,漸漸遠去,此地離著道宮門口並不遠,兩人沿廊而上,過了一層殿向東而去就到了。
門口就經常有著馬車,喚了一輛,說著:“去元水娘娘廟!”
這車伕應了一聲,馬車輕微搖晃,嘎吱嘎吱作響,就這樣一路前行著,又行三里地,見得前面一個廟宇,廟前諸多香客來來往往,川流不息。
楊玄和王存業對望一眼,楊玄就出言問著:“人很多啊!”
車伕聽了,說著:“近幾年有的,不過廟裡神靈靈驗非常,上香人很多……哦,到了!”
楊玄擺擺手,示意知道,兩人跳下馬車,拋了一錢銀過去打發了車伕,朝著廟裡走去。
只見大殿前,有一條石路,信徒雙手捧香排隊上前,有的虔誠的,還三步一跪五步一叩來許願還願。
殿前是一座鐵鼎,香灰已經有大半鼎,還有人不斷將香火插上去。
王存業和楊玄遠遠望著,見香菸嫋嫋,帳幔垂下,掩蓋了一個女神像,卻是看不清楚,就見一個老者對著女神叩拜,又取出一些銅錢塞了,這起身。
王存業叫住了:“這位,來捐香火錢?”
老者看了上去,見著兩人都穿一身青杉,縫工精細,很似小地主家的少爺,說著:“我是求願——兩位客人為何而來?可是來上香的?”
王存業說著:“嗯,聽人說此地神靈靈驗,特來祈福——真的靈?”
“靈!真的靈!千萬別輕慢了啊!”老者嚴肅的說著,見四下無人,又說著:“我家孫女摔了,癱在家裡了,百生堂醫師收了我二兩七錢銀,卻說我孫女不行了,真是可惡!”
“後來聽著娘娘靈驗,特來許願叩頭,把娘娘賜的符水回去給孫女用了,就漸漸有感覺了,這真是靈啊!”
這老者說得懇切,眼中滿是感激:“我說要還願給錢,廟裡主持說你家窮,娘娘不要你的錢,只要你心念到了就行——我就動員全家,大家早晚頌經百遍,不過到底還是過意不去,今天捐了一貫錢!”
王存業與楊玄對望一眼,楊玄出言說著:“這樣靈驗,那我也要請香祈福!”
“既是這樣,就進去,那裡就有高香可請,你們自己去拿!”老者聽了,頓時臉上露出笑容。
“好!”王存業一拱手,就和楊玄行了進去。
進了廟宇,覺得此處香火旺盛,遠勝得一般廟宇,眾多香客臉上肅然,虔誠上香叩拜,王存業心裡尋思著。
這時,楊玄出了十文錢“請”了高香,走到面案前,分了三根高香過來,遞給王存業:“勿要多想,露了馬腳。”
王存業單手接過,點點頭跟了上去,上香人眾多,兩人排隊半刻,輪到,將高香在燭火上點燃,躬身三拜,插入面前半人多高的香爐中,退了下去。
楊玄照著樣做了一套,也是退下。
兩人上完香,尋了處空曠地,細細打量起眼前神像,只見這娘娘和本地諸多神像一模一樣,帶著一種寧靜安詳。
王存業微微一動,龜殼噴出一股清氣,眸光一動,就看了上去,只見這神像籠罩著一層金光,只是隱隱之間,有著一種黑暗,安息,歸宿的道韻流轉其中。
這種感覺,給王存業一種熟悉感,但是轉眼之間,又有著很大的排斥感,就在這時龜殼猛的一動,眼前一切消失了。
幾乎同時,神像眸微亮,似是看過了一眼,掃了一遍。
“果有些不同啊!”王存業不由滲出一些冷汗。
“並沒有見得那裡有邪氣啊?”楊玄聽言不由迷惑。
其實並不怪他,眼前廟宇雖香火鼎盛了點,香客虔誠了些,但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