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兩人才從小樹林裡迤迤然走出來,後面走著的令狐莞爾萬般不情願,卻又是尷尬無比,畢竟是自己以一種非常不堪的動作擄了張大小姐進小樹林的,算算時間,也足夠好好親熱一番做些男歡女愛的事情。而走在前面的張妙菁卻是志得意滿,大大方方,沒有絲毫的異樣,甚至連一點點的彆扭都沒有,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這官宦人家的小姐果然不一樣,玩的好,玩的溜,與民女世家女果然大大的不同。
張巡休息了一會,又恢復了一點力氣,急忙說道:“令狐公子肯定有急事與小女商議,看來是說完了,這天也亮了,要不就上路吧。”搶先說話其實也就是為了化解一些尷尬。
“爹爹,你沒事吧?”張妙菁關切的問道。
張巡輕咳兩聲說道:“休息了一會,現在好多了。”
令狐莞爾也坐回到大小姐身旁,很是心疼的看了二小姐一眼,俏麗的小臉蛋好多了,於是十分隨和的問道:“玉瑤,你好些了嗎?”
小玉瑤點點頭笑眯眯的說道:“嗯,好多了,現在已經不疼了。”
看著小棉襖巧笑嫣然的樣子,心裡稍稍安定,然後令狐莞爾又對大小姐說道:“其實我……”
“你不用解釋,也什麼都不用說了。”大小姐沒好氣的說道。
“我和張大小姐在餘杭時就認識了,關係一般,但因為機緣巧合我和她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可能會讓江湖中千百人牽涉其中,我看她剛才差點說漏了嘴,所以就及時阻止,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可不想讓我的玉瑾牽扯其中,受到半點的傷害。”
大小姐嘴上這麼說,但耳朵卻是豎直了細細傾聽,等令狐莞爾說完就不悅的說道:“就算是這樣,那你也不用這麼猥瑣嘛,抱的那麼緊做什麼?”
令狐莞爾立刻狡黠的“嘿嘿”一笑道:“再猥瑣也沒我對大小姐這麼猥瑣,難道你忘啦,我們在金刀門周家客房裡發生的起事情啦?大小姐的每一寸肌膚我都觸碰過了,當時抱得才緊呢!”
蕭大小姐心裡一驚,心亂如麻,又想起了那日羞人的事情,真是把表哥,妹妹、三弟給埋冤死了,若不是他們搗亂,好事就成了。
二小姐坐在一旁,也是豎起了小耳朵細細的聽著,心裡多麼希望姐夫也能和自己說些悄悄話啊。
張妙菁自然遠遠的躲著,她可沒興趣聽那紈絝哄騙女孩子的鬼話。
把大小姐安撫住,令狐莞爾就說道:“張大人,剛才的一干人等是五湖四海幫的幫眾,那個最先扯下面巾的是五湖四海幫副幫主盧四海,和前夜那一夥人是一起的,我本來以為他們的目標是我,因為我和他們有些過節,從剛才的情況開來他們的刺殺的目標居然是大人你。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結下的樑子?”
“五湖四海幫?”張巡的面色很是詫異,略一沉吟說道:“這個名字老夫尚是首次聽說,又怎麼會與他們有過節呢?”
令狐莞爾上下打量張巡幾眼說道:“看大人這落魄的樣子似乎也不是見財起意,沒準是想劫個色吧。”
張妙菁聽聞令狐莞爾和老爹談論起事情的起因也就湊了過來。聽了令狐莞爾的話就反駁道:“他們分明是衝著我爹爹來的,你這人正經一點。”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那解釋就只有一個,買兇殺人。你爹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好好想一想,要人性命這麼大的事情,那仇恨肯定不小。”令狐莞爾說道。
張妙菁皺眉道:“爹爹為官清廉,公正無私,剛正不阿,得罪人是難免的,可至於要買兇殺人的,莫不是真源縣的那個華南金?他是當地的土豪惡霸,欺壓百姓,無惡不作,爹爹依法將他處死,他的家人報仇也說不準。”
令狐莞爾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五湖四海幫可是江湖上的大幫派,區區一個縣裡的惡霸又怎麼會叫得動他們,就算是五湖四海幫肯動手,也犯不著副幫主親自來送死。肯定是有什麼大人物的指使。”
張妙菁不無抱怨的說道:“這還得都怪你,你若是留了活口,好好逼問一番,也強似咱們在這裡胡亂瞎猜。”
令狐莞爾笑嘻嘻的說道:“嘿嘿,見到我家玉瑾失手被刺,我也是怒火攻心,情急之下,亂了分寸,所以也就下手重了一點,下次一定注意。”
蕭大小姐見張妙菁狼心狗肺還反過來責怪令狐莞爾,就沒好氣的說道:“張姐姐,若非令狐莞爾他力挽狂瀾,否則咱們現在能不能在這裡說話還沒準呢。”
張妙菁似乎也覺得不妥,然後說道:“爹爹得罪的大人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