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令狐莞爾這一次出來也是想尋找延壽的法訣敲門功法好多活幾年,之前在墳地遇見那個叫劉長生的傢伙,其實令狐莞爾心裡就想問:“假如我換個名字改叫令狐長生是不是也能得長生啊?”只是這似乎太離奇,太不可思議了,連令狐莞爾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去問。老道長的法子雖然有點像那麼回事,但是麻煩,還有諸多限制,你說說,戒除色、欲以養精氣這一條,年紀輕輕的就跟太監一樣那還有什麼生活樂趣啊?
久別重逢,令狐莞爾和清玄道長聊了很久,主要是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令狐莞爾也沒什麼大的志向,就是想快活自在的過下去,當然能妻妾成群什麼的就再好不過了。
清玄道長顯然是有些小小的失望,少年英才,豈能自暴自棄,安於平庸?
當然啦,以後的事情虛無縹緲,誰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一切也都不好說。
至夜幕徐徐,華燈初上,令狐莞爾辭別了清玄道長去找自己的小寶貝述說一下情懷。結果找了一圈就是沒見小敏如,也沒見林家堡的人,一打聽原來林家的人已經走了,說是家中有急事,得趕著回去處理。而周仁杰會和周峰一起北上洛陽,再進京謀個差事,想來也沒什麼大礙。
令狐莞爾料想小敏如肯定是在家裡洗白白等自己了,於是迫不及待的的回到家中,結果小敏如不在,問了大嬸也說沒見,屋裡屋外也沒有留下任何的信箋,略微這麼一琢磨,自己下午都已經暗示過了,小敏如應該在家裡等自己才對啊!難道和林堡主他們一起回林家堡了?不是說他林家堡中出了什麼大事麼。
思慮片刻,令狐莞爾把銀子給大嬸結清了,但讓她在這房子住上三天,萬一敏如只是閒逛還沒回來也好有個傳話的,自己追上林家堡一行人弄清楚狀況還會回來,假如過了三天沒回,那大嬸你就回去吧,房租也該到期了。
把事情交代完,令狐莞爾馬不停蹄的出了城,其實要追也方便,南陽北上洛陽必走方城,自己只要沿著官道一路追去就可以了。因為令狐莞爾心中的弦緊繃著,所以也不敢有絲毫的拖拉怠慢,不過一個時辰就到了南陽北的驛站,找小吏打聽,又在驛站裡大呼小叫,鬧的驛站裡是雞飛狗跳,還敲開幾把個房門確定敏如她們不在此地,令狐莞爾又是一路往東北方向而去。
夜色深濃,秋天的夜寂靜森冷,涼薄的圓月直讓人心寒,白露為霜如晶瑩的淚珠滾動,大樹在秋風中瑟瑟發抖掉落一地的枯葉。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令狐莞爾那一顆火熱跳動的心,自己可把敏如弄丟過一回了,可別再重蹈覆轍,必須得把敏如的下落找到再說。
子時過半,令狐莞爾終於看見前面有火光,上前一瞧果然是林家堡的眾人,看樣子也是剛剛才露宿生火,這得是什麼樣的急事不住客棧,趕路至現在啊?
而林家人的警哨也立刻發現了令狐莞爾。
幾步上前,令狐莞爾躬身朝著林鎮遠行禮道:“林世伯,小侄唐突了,見敏如不在,心下惶恐這才趕來印證一下。”眼睛目光掃過,就見敏如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心下無比的輕鬆,只是她身子僵硬,就連頭都轉不過來,只是眼睛深情的望了過來,看著樣子是穴道被封住了,而臉上居然還帶著淚痕,好像連話都說不出來。
令狐莞爾心裡一個機靈,知道自己必須要小心言辭,可別出了什麼紕漏,難道是林堡主因為自己和小雅勾勾搭搭的心裡不悅?得找個機會解釋把自己先撇乾淨再說。
林鎮遠倒是很意外的看了令狐莞爾一眼,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想法,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不冷不淡,全然沒了白天那個時候的親熱和熱情。
令狐莞爾略一尋思,可能老丈人心裡有想法不願意多說,得找個由頭把話匣子開啟,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做錯什麼啦?把您老氣成這樣。令狐莞爾那是毫不在意林堡主的冷漠,無比熱情的試探著說道:“小敏如她怎麼啦?我看著她好像有點不怎麼自然。”
林堡主還是懶的搭理令狐莞爾,只是很淡然的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得需要管教一下。”
令狐莞爾牽強的笑了笑,又看了看小敏如,從她那裡也得不到什麼提示,但令狐莞爾想不通何至於此啊?喜歡一個人愛屋及烏很容易就能寬恕原諒他的所有。而恨一個人也很簡單,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把人全盤否定。“林世伯,不知堡中有何急事讓您老連夜趕回?不知道小侄能不能與您一起上路搭個伴啊?”令狐莞爾依舊是孜孜不倦笑臉迎人的試探著問道。
林鎮遠卻是很冷淡的說道:“堡中之事就不勞煩令狐公子操心了,您這特立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