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架不住數量,匆忙釋放的防禦又如何抵擋漫天的飛針。
“噗噗!”防禦術法擋下了大部分的飛針,小部分突破防禦,刺傷了三人。
“啊!”三人悶吭一聲,被刺傷,傷勢不重,但疼痛難受。傷口處,一些金色的細菌侵入,一旦侵入,金色的細菌就褪色隱藏起來。
飛針返回,在張晏的左手處聚集,最後形成金色左手。
金色的左手抓向骨蟲釘刺,聚變真元力和劍意發動。
“咔嚓咔嚓”骨蟲釘刺寸寸斷裂。
“你敢!”王蒙大吼,這可是花費了大代價才得來的,他的心在滴血。
“吧嗒吧嗒。”金色的左手將破裂的骨頭緩緩灑落。
張晏傲慢的俯視三人,“就這實力竟然可以當客卿,真是兒戲,拿出點實力來吧。”
王蒙氣不過,他要讓對方付出代價,手又放到儲物袋裡。
程勝猛打眼色,傳音說。“不要衝動,我們回去跟師兄商量,他一定會處理的。”
王蒙咬牙切齒。
程勝對著天上的張晏說,“別以為你能贏我們,今日這事,我們是捉拿兇手,秉公辦事,而你則妨礙我們辦事。”
“閉嘴,開口閉口說兇手,證據呢?你們是什麼人我不知道嗎?誰動白衣一根頭髮,我都不會放過他。”張晏嚴正言辭的指著三人。
“你!”程勝冷哼一聲,“哼,執法弟子就在這裡,犯了事是逃不掉的。”
張晏當然知道執法弟子在這裡,他也留意了執法弟子,看執法弟子戰戰兢兢的,應該不是他們的人。
張晏降落在執法弟子附近,問,“怎麼回事?”
“細菌客卿。”執法弟子不敢怠慢,哪怕他們是執法,可是剛才的戰鬥很激烈,這細菌客卿以一敵三,遊刃有餘,手裡還託著白狐,真是實力強悍。“細菌客卿,昨天晚上外門那裡出了命案,有五名外門弟子死了。現場留下了妖獸的氣息,而且找到了一簇白狐的毛髮,還有一名存活弟子,他證明這是白狐做的。”
“白狐就是兇手。”王蒙陰聲怪氣的說,此時一些弟子已經圍了上來,聽見執法弟子的話,議論紛紛。
“哈哈哈。”張晏大笑。
“你笑什麼?”王蒙愕然。
“我說你們太蠢,賊贓嫁禍不是這麼弄的,昨晚我就一直和白衣一起,她根本就沒有出過丹藥峰,你們是誣陷。”張晏說。
“這,哼,你們是一起的,當然幫著她說話。”王蒙趕緊說,嫁禍給白狐,目的是逼走白狐,有了人證物證,再扇動那些宗門弟子,那麼白狐就不能呆在這裡了。
“我可以作證。”冷寒霜從天而降,她本來就在丹藥峰,不出來而已。“本長老可以作證,白衣整晚都在丹藥峰,沒有出去,你們要懷疑我的話嗎?”冷寒霜冷冷的掃視四周。
四周的弟子如墜冰窖,不敢直視,紛紛拱手行禮。
就連王蒙、陳略、程勝三人也嚥了口口水。
“發生了什麼事?”符正陽“恰好”趕到。
執法弟子看見符正陽,就像遇到救星一般。“啟稟長老,是這樣的。。”
“哦?”符正陽捋一捋鬍子說,“既然有冷長老做證,白衣必然沒有出丹藥峰。我們去現場查探一下。”
“是!”執法弟子鬆了口氣,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這丹藥峰不能待了。先是有白狐這妖獸,然後又有冷寒霜經常在這,如今又多了個細菌客卿。都不好惹。
符正陽辦事效率很快,很快就查出端倪。
第一,現場留下的氣息是妖獸氣息,卻與白狐的氣息不一樣。
第二,弟子身上的抓痕,像白狐的抓痕,但是又有些不一樣,是刻意模仿。
第三,那名弟子說謊了,而且那弟子身上的抓痕與其他死亡弟子身上的抓痕不一樣。
綜上所述,就是一起嫁禍事件。
然而符正陽將此事草草處理,並沒有一直追究下去。
“老哥,此事明顯是那三人做的,怎麼不現在處理他們?”張晏知道宗派有宗派的處事方式,只是不明白為何不現在處理,留著不是禍害嗎?
“老弟你就不要問了,他們不過是小魚,隨時都可以清理。我們要釣的是大魚。”符正陽氣淡神定的說。“老弟你要小心了,你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很可能會對付你,除非你一直在丹藥峰,或者礙於冷長老,他們不敢亂來。”
“哦?”說到對付,張晏想到的是殺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