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揮手向他們這邊扔了什麼東西,那些人的死亡不是她搞得鬼還是誰搞得鬼?
指揮官看著不斷扭曲皺縮的二級喪屍,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看看並沒有被炸死計程車兵,他不敢置信的眼神毫無褪去之意。
這個傢伙,到底是誰?
不好意思,本人病毒一枚。
“吶,你怕疼嗎?”我看著那條已經發黑的手臂,對著士兵問道。
“呃……”士兵回過神來,略微驚疑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女孩,渾身發冷,此時斷斷續續的說道,“不…不怕。”
發冷,痛覺喪失,理智崩潰,這是感染的標配。
“是嗎,那就好。”我笑著說道,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為什麼這麼問的時候,他手上的傷口突然一陣蠕動,接著,一股劇痛襲來,讓他不禁跪在地上,冷汗直冒。
這種痛來的完全沒有辦法承受。
大量黑色的血液自傷口處溢了出來,加入我後方的念動力之中。
“喂!徐陽!”不遠處的幾個士兵拿著槍小跑了過來,扶住已經脫虛的徐陽之後,忌憚的看了一眼我。
“你沒事吧?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只是感覺很累罷了。”不久後,他搖了搖頭,虛弱的倒在戰友的懷裡。
此時的身體出了痛之外,還有冷的感覺,當然,這種冷並不同於之前的那股陰冷,之前的那種感覺,此時已經消散如煙了。
只不過是因為失血罷了。
而今天發生的事情,完全超乎他們的理解範圍了。
徐陽中了病毒,他們都看在了眼裡,但是此時看著面色完全不像那些被感染的人的徐陽,他們完全的震驚了。
被喪屍抓了之後,臉色一般會變得很難看,而且,幾乎所有被喪屍抓過的人,都會變成新的喪屍。
他們本以為徐陽也會變異的,他們都已經做好送戰友一路的打算了,但是,此時所看到的,確超乎他們的想象。
他的手臂上蔓延的黑色也消退了,雖然並不代表著痊癒,但是這完全沒有感染的跡象啊,不論是暫時性的潛伏也好,還是完全的治癒也好,他們也鬆了一口氣。
嗯哼……
二級喪屍沒想到這麼弱啊?還是說是因為我太強了?
嗯嗯,肯定是後者。
我並沒有理會一旁的幾個,只是走近了基地的大門。
基地的大門很大,上前全部都是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此時一根根槍管對著下方,給人巨大的壓力。
當然,這是給人,我又不是人……總感覺在罵自己。
況且,子彈這種東西對我有沒有用還不好說呢?
看著一旁臉色僵硬的兵哥哥,我疑惑的道,“不登記隔離嗎?那我可就自己進去了啊?”
兵哥哥:“……”
指揮官:“……”
小A:“……”
小B:“……”
小……滾!
哪來的跑龍套的?
你這個兇殘的妹子又是從哪裡跑出來的?
咳咳,當然是精神病院咯。
滾!
當然,還有幾個煞風景的。
“你,你殺了我爸——!”一個青年跑到我面前,泛紅的眼睛盯著我,我可以清楚的讀到憤怒的情感。
不遠處,一個倒在血坡裡的中年人旁邊還跪著一個眼中不斷流淚的婦女。
“我要你償命!償命啊啊!!”
“為什麼你們還不抓她!她是殺人犯啊!你們不是軍人嗎?啊,不是正義嗎?啊?!”理智已經被一連串的驚嚇和親人的離去所帶來的情感給打敗了
周圍計程車兵沉默,並沒有如他所願的動手,當然,即使動手,死的也不知道是誰。
“聒噪。”我淡然的說道,身後不遠處的黑色方體突然感受到召喚一般向我疾馳而來,險險的擦過了青年的耳垂,強勁的風將他的耳朵刮出一道口子來,但是他並沒有在意。
死亡,離他如此之近。
只要偏差一點點,就會將他的腦子貫穿。
收起手中的黑色方體,我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走進了基地的大門。
而此時的青年,一股騷.味自他的下身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