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臉皮一陣燙。
事已至此,五人也只能硬撐下去,五人開始後悔剛才沒有接受張齊嶽的提議離去。
然而,當看到官紅霞笑臉綻放如花的時候,五人知道,這回是丟臉丟徹底了。
“拿出來吧,你們的令牌。”官紅霞笑著看向劉元二人。
在劉元二人同時取出一枚透著烏黑沉重的令牌時,葉寬看著唐傑五人,裝模裝樣的輕嘆一聲,道:“可惜啊,讓你們失望了,天道派剛好是由凝丹期擔任掌門的門派,屬於你們能識別的門派之一。”
“峰迴路轉!絕對是峰迴路轉,這個葉三竟然是天道派弟子!”
“不會是假的吧?之前他們還是在以互相家族稱呼。”
“假?你倒是在這麼多人面前,這種情況下冒充一個來試試?”
“這下絕峰派和唐家的幾個無恥小傢伙該認輸了吧?”
劉元二人取出的令牌極為簡樸,上面幾乎沒有花紋墜飾,烏黑的令牌上篆刻著天道兩個大字。
咋一看,就像是粗製濫造用來糊弄騙人的東西,可是一些有見識的人一看到二人取出的令牌時,本應是五六成的相信立即上升至**成。
“現在的宵小膽子大得很,弄一個假的出來騙人也不是沒有,甚至有可能……不知從哪裡得來真的……”姜恆仍然還不心熄。
“兩位師弟。”葉寬向劉元二人看了一眼。
劉元二人會意,各自從指尖凝出一點元芒,然後注入了手中的天道派令牌上。
劉元二人指尖元芒沒入天道派令牌的瞬間,一陣璀璨的光芒從天道派令牌上爆而出,光芒在空中扭曲變形,很快就形成了天道兩個大字。
陣陣威嚴的氣息從天道兩個大字上散出,張齊嶽和簡遊並沒有什麼,可是唐傑五人臉色齊齊一變險些忍不住往後退去。
為了防止他人冒充本派弟子為非作歹敗壞聲譽,一些門派會在門派令牌的煉製上加入一些防止冒認的禁制。
如現在劉元二人手中的天道派令牌,每一個令牌對應一名弟子,只有對應的弟子才能激令牌的禁制,這是因為每一個令牌都在啟用前灌注了對應的弟子氣息,只有氣息對應才能激令牌禁制。
若有外人想解除禁制或者纂改氣息,必須要有煉神期修為才可以,而這還是指鍛體期及以下弟子的令牌,淬骨期弟子的令牌只有修為達到凝丹期才能解除禁制或者纂改氣息,這是因為鍛體期及以下弟子的令牌是由淬骨期弟子煉製,而淬骨期弟子的令牌是由煉神期弟子煉製。
因為煉製的時候加入了獨門的煉製法門,同階元士只能強行破除令牌上的禁制,而不能解除禁制或者纂改氣息。
當然,能煉製這麼複雜的防偽令牌的門派,也只有那些拍得上名的門派才可以,如十大派之一的天道派,就絕對有這份實力。
“還有沒有不滿意的地方?”官紅霞笑得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五位,事實就在眼前,是你們誤會了這位小兄弟。”張齊嶽淡淡的說道,眼中卻止不住的露出一絲嘲諷,而在誤會兩字上還加重了一點口音。
“唐兄,元石給他們!我們走!”姜恆恨恨的瞪了一眼臺上眾人,最後朝地上的元石袋子一掃拿起幾個之後跳下了高臺,快步朝著坊市大門走去。
吳應幾人連忙跟上,唐傑則是頂著千百目光走到桌上刷卡盒前,將銅卡上的兩萬元石轉出。
以前每當刷卡轉出元石消費買東西的時候,唐傑都是異常享受那種受人矚目的感覺,每次都恨為什麼刷卡的時候那麼快,不讓他多享受一下這種感覺。
只有今天,短短的片刻時間,唐傑卻感覺異常的難熬,如像一日般漫長,往日刷卡時四周的羨慕、驚訝目光,今日變成了一道道透著嘲笑、鄙夷的目光,仿似尖刺一樣的將他刺了個千瘡百孔,渾身感覺到了一陣異樣的疼痛。
往日異常短暫今日異常漫長的刷卡時間過去之後,唐傑扭頭一看,現姜恆四人已經快步走出了人群包圍,幾乎是逃一樣的離開這裡。
唐傑連忙腳下用力,不顧難看的幾個縱躍跟上了姜恆的步伐。
就在走出坊市大門的一刻,姜恆驀然回,狠瞪了葉寬一眼,一束傳音送至了葉寬耳中。
“葉三,山水有相逢,今日之事日後必定百倍奉還!”
望著傳音之後逐漸消失在坊市大門外的背影,葉寬一聲低嘆。
“有毛病,明明每次都是你們這些燒餅招惹我的,咋最後都是我成了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