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寬雖然露出了難受的神色,卻沒有如之前那些人一樣垂低望,不敢對視。
瞬間,張齊嶽判斷出葉寬除了心性堅韌之外,還有著一縷坦然,不懼質疑的坦然。
如張徹想的一樣,若然葉寬不是得了機緣獲得大批元石,就是身後有著龐大家族勢力的重要子弟,但張齊嶽更相信葉寬是後者。
一名普通人身懷再多元石,面對唐傑這種明顯的大家族子弟時,根本不可能這般的淡定自如,然而葉寬現在一臉平靜,以張齊嶽活了幾百年的老練眼光,可以看出葉寬臉上的平靜並不是強裝出來。
“不過,此刻還在競拍的時間,為了公平公正,就算要驗證也只能等這件拍賣品拍斷之後才能驗證!”注視著葉寬的張齊嶽語氣驀然一轉,變得嚴厲。
“張城主,話不能這麼說,我的朋友要是花個三萬元石,甚至四萬元石拍下了皇骨刀呢?在場的朋友都可以看出,我這位朋友明顯已經是在爭一口氣。”唐傑眼中嘲諷浮現,尚未說話他身後的姜恆就眉頭一皺,嘴角咧出一絲冷笑,開口揚聲道。
張齊嶽眼中再次怒色閃過,不過他卻平靜的道:“事後若是證實這位小兄弟是來搗亂的,皇骨刀我一塊元石也不收,送給你們。”
高臺上的張齊嶽看的清清楚楚,高臺下能在他凝聚了氣息的目光掃視下,還能勉強承受不迴避的,就有唐傑身後的兩位,姜恆就是其中之一。
能在張齊嶽掃視下不迴避的,除了心性堅韌之外,這幾人更多的是自信十足,日後定然越他張齊嶽的強大自信,就是這種自信,才是支撐這些人敢於與其對視的最大原因。
張齊嶽人如外貌一樣,看著沉穩,人也沉穩,是兩方也不想得罪。
“可是,到時你又如何證明,這人不是你們坊市請來的託?”姜恆咄咄逼人。
“哼!”張齊嶽臉色一沉,怒哼一聲,道:“那你又如何證明是我請來的託?”
隨即擺了擺手,將姜恆準備反駁的話堵了回去,“若這位小兄弟真的是來搗亂,競拍完之後,我不但將皇骨刀送給你們,還按你們最後的競拍價補償同等數量的元石給你們。”
唐傑眼中一亮,道:“這可是你說的哦。”
“這個自然。”張齊嶽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心中已經冷笑連連。
張齊嶽已經看得很清楚,葉寬或許本來是有意思皇骨刀的,現在卻真的是來搗亂的,而且還是有實力的搗亂。
葉寬很明顯就是想報復唐傑五人,讓五人在拍賣中大出血一次。
張齊嶽暗自冷笑,目中無人的小子,你們就等著用遠黃階上品寶器的元石,買下這一件黃階中品的寶器吧!哈哈!
聞言,唐傑五人立即聚一起,急聲商議起來。
“各位,我先直說了,我卡里還有兩萬元石。”唐傑道。
“我有一萬五千元石。”姜恆淡淡的說道,眼中卻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喜悅。
這明顯就是不需要付出就可以大橫財的機會,就連城府深沉的姜恆都險些忍不住露出神色變化。
“我有一萬兩千元石。”吳應也是與姜恆差不多,眼中暗暗閃過喜悅。
雖然不少人討好二人,可是二人卻也不敢隨意的接受討好,二人很清楚這些討好背後隱藏著什麼,要是接受了就一定要有所付出,所以二人面對這些討好,甚至是親自送上門來的寶器元石都會慎而重之的選擇拒絕或者收下。
如這般無需付出就可獲得大筆元石,二人甚少機會遇到。
“我有五千元石。”馬漢道。
“我有四千元石。”邵曉豔道。
唐傑臉上浮現猙獰,道:“這小子做為一個託,並且是作為這把皇骨刀的託,就算袋裡有一些元石也應該不多,一萬元石已經是頂天了,除非他能算著我們來,並且還恰好有意這把皇骨刀。”
“而我剛才可是從那些人的聲音中聽到了,這小子是先於我們出手競拍皇骨刀。”
“一萬七千元石,這小子是鐵定拿不出來的,會將價格提到這個高度絕對是因為看到是我們之後一時氣怒犯下的錯誤。”
“現在這小子是騎虎難下,只能是將價格拼命的往上提,最後將我們逼退。”
“但最後究竟是他還是我們拍下,我們只需要求他拿出最後報出的競價數目的元石證明,到時就……”
驀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唐傑五人的小會議。
“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呢?”葉寬不滿的聲音自場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