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開,豈料葉寬十歲之後,盧氏心頭又重新被陰霾掩蓋。
與葉寬的痴傻同樣怪異,十歲就感應到元氣這種優秀資質的葉寬,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理應十歲之後的一兩年內就可成功成為元士,最遲也不過三年。
四年過去,葉寬依然是常人一個,期間葉寬更是找到父親葉天承,說自己體內好像有些怪異東西,引致自己不能成為元士。
然而一番仔細的查探之後,盧氏與丈夫葉天承,看向葉寬的目光透著怪異,這孩子又傻了?不像啊?
既然不像,那就是說葉寬體內的確有一些怪異東西,不過出於一些原因,夫婦二人並沒有向人說起,更別提邀請高人前來相助。
家族不能解決,也不能邀請外人相助,眼看著葉寬三月前自暴自棄的跑向城外,說盧氏是心如刀割,也不過如此。
眼下葉寬終於憑著自己努力成為元士,又怎能叫盧氏不驚喜,不激動,畢竟十四年的撫養,盧氏付出了太多心血在葉寬身上,期望的不就是現在嗎。
“不愧是我葉天承的兒子,寬兒,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三息後,一道爽朗的男子聲音在葉寬身邊響起。
此時的葉寬,已經立在門外,恭迎雙親的來臨,而隨著男子聲音的落下,一對夫婦出現在樓梯口處。
夫婦自是葉寬雙親,盧氏年若二十七八,一襲白裙,挽髻插釵,柳眉杏眼,是一名美豔婦人,葉天承身形頎長,劍眉星目,模樣甚是俊朗,是一名美男子,二人走在一起極為般配,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寬兒見過父親,見過孃親。”葉天承夫婦二人尚未走近,葉寬早走幾步來至二人跟前,微微躬身行禮。
葉天承拍了拍葉寬肩頭,仔細的看了幾眼葉寬,看到葉寬神元氣足,卻又神韻內斂,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
看到雙親的笑容,葉寬也是心中歡喜,畢竟雙親這些年為自己操心不少,葉寬甚是內疚,能令雙親開心,葉寬自然希望看到。
葉天承一手搭在葉寬不算厚實的肩頭,邊走邊道:““寬兒,你現在成了元士,就得去本家祠堂報個名,明日就得為家族效力了。”
葉寬點了點頭,:“這個自然,寬兒身為葉家子孫,更是父親你的兒子,更要以身作則,不能落了人話柄。”
葉天承與盧氏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安慰。
三人來至葉寬房間分別落座,葉天承夫婦二人詢問葉寬凝聚元力期間,有否出過差錯,是否落了後遺,傳授經驗教導期間,兩名婢女帶著一陣香氣走了進來。
一窩青蔥肉末粥,一盤白嫩的包子,還有三碟撒了芝麻的蔥末蒸粉,均是熱氣騰騰,顯然是剛剛才蒸煮好便端了上來,這是兩名婢女送來的早飯。
早飯普通卻精緻,三人用過早飯之後,葉寬沉默片刻,待雙親眼露關切疑惑,才狀似遲疑開口說道:“父親,母親,寬兒想作為一名普通的葉家元士修煉,不想憑蔭二位。”
聞言,葉天承夫婦似是想到了什麼,二人對視一眼,隨後默言不語。
眼看雙親如此,葉寬也不敢出言催問,只得低頭看著桌面,似是在思索著什麼。
半晌,也不知葉天承夫婦二人作了什麼交流,竟是異口同聲道:“好吧。”
葉寬愕然,心中準備好的大堆說辭吞回了腹中。
“寬兒如此上進,娘很欣慰。”盧氏笑笑。
“嗯!”葉天承點頭接道:“有我當年的風範,寬兒,爹支援你,而且這樣那些老傢伙也不能多說點什麼。不過,寬兒你可要多加努力,莫要墮了我葉天承的名頭!”最後一句,葉天承幾乎是瞪著葉寬來說,神情語氣不容拒絕。
葉寬再次愕然,這是解釋?葉寬怎麼感覺更像是在替自己解釋。
雙親對自己的關懷愛護,葉寬自有記憶的一刻起,就清楚的知道,葉寬房間中的法陣就是最好的明證,但是現在自己要求如家族中的普通元士子弟一樣生活修煉,雙親竟然如此輕易答應,這就有點太過匪夷所思了。
元士的生活不似常人,常人在上清界,根本沒有權力可言,實力,因為元士的存在,同樣如此,不過,常人可以習武。
元士於人族中畢竟是少數,當中大多數是沒有修煉資質的常人,那麼不能對抗元士,總也不能受到同是常人的欺負,這就是常人的命運,一生活在元士的光芒下。
元士,元士的生活就是修煉,境界是一種實力與權力的結合,可謂是一步登天,看似誘人無比,但是個中艱辛難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