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說話方便嗎?”姐姐問。
“嗯,你說吧。”他上了車。
“昨晚我和媽說了你和蘇凡的事,我說你想帶著她們母女去給媽拜壽。可是,媽說她不想看見蘇凡,讓她別來。現在,你說怎麼辦?”姐姐道。
不管是哪方面,都沒一家消停的。
霍漱清閉上眼睛,『揉』『揉』鼻翼兩側,道:“謝謝你,姐,我明天會準時帶她們母女過去,媽不會當面為難蘇凡的,只要能穩住局面就行。”
姐姐嘆了口氣,道:“你先別急,我今天下午不去上班了,陪媽散散步,再好好勸一下。”
“姐,謝謝你。”霍漱清道。
他沒想到姐姐到了這個關鍵時刻如此幫助他,也完全拋棄了那次見到蘇凡之時的強烈反對的意願。
“別說謝謝,我也不想看見你打光棍。我是看出來了,你要是不娶蘇凡,這輩子真的會打光棍了。到時候你老了身邊沒人管,生病了還得我跑去伺候你。”姐姐道,霍漱清笑了。
母親這邊,再讓姐姐加加油,就算是反對,至少也不會拉下臉。想想母親對孫蔓那麼不滿的,那麼多年不是還一點過激的表現都沒有?何況蘇凡的『性』格比孫蔓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再加上一個那麼可愛的念念……
可愛?霍漱清想起女兒,就不自主地『摸』了下昨晚被女兒踢到的嘴角。雖然根本不疼,只是覺得女兒怎麼和可愛沾不上邊兒了?不過,再怎麼說,自己的女兒畢竟是自己的,『奶』聲『奶』氣地叫爸爸的時候,真是甜死人了。當然,蘇凡也很甜,可是,兩種甜是不一樣的感覺,絕對不一樣!
這麼一想,霍漱清覺得明天帶著蘇凡和女兒回家給母親拜壽不會有太大問題,便趁著在車上的自由時間給蘇凡打電話,讓她今天出去把禮物買上。
“好,我下午就去買。你說買什麼?”她還在家裡。
“呃,買個什麼翡翠或者玉之類的飾品吧,又不是特別的壽辰,心意到了就可以。”他說。
既然他這麼說了,就按照他的意思辦吧!
聽著他在那邊打了個呵欠,蘇凡忙問:“你昨晚沒睡好嗎?我半夜醒來沒看見你,你是去哪裡睡了?”
“你還好意思說,就這麼折騰我吧!”他也不好在車上當著秘書司機的面說自己被女兒擠得沒地方睡,跑去窩了一夜的沙發?還窩的全身痠痛?丟死人了,算了!
她哪裡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還以為是在酒窖的那件事,含羞不語。
“好了,你今天就把孩子交給新保姆,你去忙你的。我先掛了,晚上我要是回來的晚,你就不用等了。”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不停地轉著脖子,單手『揉』著肩膀,霍漱清覺得當爸爸真是不容易!
坐在副駕駛位的秘書劉忻注意到了,忙說:“霍領導,今天中午要不要給您安排一個盲人按摩試一下?我看您肩膀……”
“不用了,我晚上回家在按摩椅上躺會兒就好了。睡沙發真是難受。”他給秘書回答完,不經意就流『露』了後面這句話。
秘書和司機全都驚呆了。
他們都知道領導和分別已久的心上人團聚了,而且還在籌劃著結婚,這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怎麼就睡沙發去了?難道說,這位新太太,還是個狠角『色』?能把領導趕到沙發睡覺?
兩個人只是在心裡如此猜測著。
還沒到中午,霍漱清就接到了馮繼海的簡訊,說蘇凡現在的戶口完全沒有問題,念卿的也沒問題。可能是覃逸飛想了些辦法才弄好的,總之都是合法的戶口。馮繼海沒有告訴霍漱清,在唸卿的戶口申報欄裡,父親那一欄赫然寫著覃逸飛的名字!得知了這個訊息,馮繼海囑咐下屬想辦法趕緊把那張申報表給處理了,千萬不能讓這樣的東西留著,否則將來有一天若是有人找霍漱清的麻煩,再牽扯上覃逸飛,就說不清楚了。
霍漱清看到簡訊,趁著會間休息的機會來到樓梯間給蘇凡打了個電話,問她戶口在什麼地方。
“什麼戶口?”她正在工作室,不解地問。
“就是蘇雪初和念卿的戶口,在羅家嗎?”他問。
“沒有,我已經拿回咱們的新家了,我們兩個是單獨的一本。”蘇凡道。
“好,那就沒問題了。”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明天,明天終於可以去領結婚證了!
這樣也好,用蘇雪初的名字結婚,也好!起碼可以斷了和過去的聯絡……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可以堵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