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是劉書雅他們家裡出事了,她就被家裡送出國了,什麼都沒和漱清說就走了,過了半個月才來了一封信,說讓漱清忘了她什麼的。”
“所以,後來才有了孫蔓,是嗎?”蘇凡問。
她想起去婚紗店找自己的那個劉書雅,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
覃逸秋點頭,道:“可是呢,孫蔓的『性』格,你也該知道,那個人,唉,不知道怎麼說她。總之,我現在是完全理解漱清了。”
“逸秋姐,你今天……”蘇凡一臉不解,似乎今天的覃逸秋和自己以前認識的不同。
“我,我是沒想到你就是他等的那個人,現在見了你,就有好多話好多話想和你說。”覃逸秋道,頓了片刻,“雪初,漱清他太想要一個人在他身邊愛他了,他等了這麼多年才等到你,你們,可一定要幸福,好嗎?”
蘇凡望著覃逸秋,半晌不語。
“漱清過的不容易,他太孤獨了,只有你才能讓他心裡溫暖。好好愛他!”覃逸秋拉著蘇凡的手,道。
“逸秋姐……”蘇凡道。
她以為覃逸秋會因為覃逸飛的事情怪怨她,卻沒想到……
覃逸秋苦笑了一下,道:“我,以前很喜歡漱清的……”
蘇凡愣住了。
“是真的,你羅大哥知道。可是呢,我不是漱清喜歡的那種型別,或者說我們太熟了,就算真的談戀愛也找不到感覺。所以,我們就是好朋友了。”覃逸秋道,“雪初,好好愛他,好嗎?我知道我沒有立場和你說這話,可是,漱清的『性』格,我太瞭解了,你就是那個對他來說prf的選擇,所以,我的朋友,就拜託你了,雪初。”說罷,覃逸秋又說,“聽說那傢伙來學習了是嗎?今晚約出來大家一起吃飯唱歌去,我可要好好宰他才行,那個幸福的傢伙!”
說著,覃逸秋就開始給霍漱清發簡訊了,蘇凡望著覃逸秋臉上的笑容,心裡,猛地踏實了下來。
是啊,她是霍漱清等了四十年才等來的人,而霍漱清也是她等了多少個前世今生才遇上的愛人,不管將來會有怎樣的艱難困境,就算發生曾泉所說的那些事,她一定不能懷疑霍漱清,不能懷疑他們的愛,不能放棄他們的愛!因為,相遇是那麼難,相愛更加艱難,他們都闖過了這兩關,還有什麼困難是不能克服的?
“逸秋姐……”蘇凡叫道。
覃逸秋抬頭看著她。
蘇凡微微笑了,道:“謝謝你,逸秋姐,他有你這麼好的朋友,是他一生最大的財富。”
覃逸秋笑著,道:“你不會為我剛剛說的話生氣嗎?我和孫蔓這些年就沒辦法相處,和好朋友的另一半沒法相處,很難受的!還好你這人啊,心眼比孫蔓大多了。雖然看著挺『迷』糊,可是呢,大事情上一點都不含糊。”
蘇凡不語。
過了一會兒,蘇凡才問:“逸秋姐,逸飛他,好嗎?”
覃逸秋笑了下。
好嗎?
“每個人都會經歷這麼一遭,或早或晚,他,會想明白的,你別擔心。”覃逸秋安慰道,卻說,“這個霍漱清,還不回覆簡訊。”
中午的太陽,無力地灑向世界。
冬天,總是這樣。
霍漱清接到了覃逸秋的簡訊,看到覃逸秋說蘇凡去找她了,便直接打電話過去。
“把老羅叫上,咱們今晚不醉不歸。”霍漱清對覃逸秋說。
“大領導不用去做三陪了?”覃逸秋故意打趣道。
“今晚陪你們。”霍漱清笑道。
“你可表現好一點,要不然啊,我可要在雪初面前把你的風流史全都告訴她,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覃逸秋故意說。
“有個你這樣的發小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哭。”霍漱清笑著說道。
“哎,雪初,我先和你說啊,漱清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覃逸秋已經開始揭老底了,霍漱清連連求饒,手機那邊的兩個女人已經笑成一團了。
霍漱清,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幸福,儘管縹緲,此時卻如此真切!朋友,愛人,友情,愛情,如此幸福,如此溫暖!
他抬頭看向天空,那被雲層遮擋的陽光。
因為這麼多真摯的情感,才讓世界如此溫暖,如此美好,不是麼?
看著覃逸秋,蘇凡的心裡輕鬆許多了,他鄉遇故知,就是這樣讓人開心。
覃逸秋的女兒嬈嬈中午不回家吃飯,蘇凡便和覃逸秋一起在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