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剛和覃逸秋,笑問。
“有我媽呢!”羅志剛道。
“你們兩個,就天天在我們面前秀恩愛、扎人眼睛。”霍漱清飲盡杯子裡的酒,對羅志剛夫妻兩個說。
羅志剛握住妻子的手,夫妻二人心有靈犀地相視一笑。
“能不能不要這麼刺激人啊!我的雞皮疙瘩已經滿地爬了。”覃東陽道。
“就是,也不顧及咱們小飛還單身……”霍漱清接著說,看向覃逸飛,道,“小飛最近沒什麼新情況?”
“我能有什麼情況?還不是湊活著過?”覃逸飛笑道。
“這話,可最不應該是你說了。”霍漱清笑道,“大好的青春,可全被你辜負了!”
其他兩個男人點頭表示贊同。
覃逸飛卻只是笑。
霍漱清轉過頭,看向舞池裡的男男女女。
“等會兒咱們去個好玩兒的地方,給咱們的小處男開個葷!”覃東陽排著覃逸飛的肩,笑著說。
“你的腦子裡,儘想些『亂』七糟的事。”霍漱清道。
“就是,你可別禍害我們純潔的小飛!”羅志剛笑道。
“跟你們兩個就沒共同語言!咱們小飛都快奔三的人了,還沒碰過個女人,憋出問題了你們兩個負責啊!你們啊,一個是丫頭都上小學了,還不忘時時刻刻和老婆秀恩愛的幸福傢伙,一個呢,是有個老婆連面都不見的老和尚,小飛要是跟著你們兩個混,才要出問題。”覃東陽手指著羅志剛和霍漱清,說著,攬著覃逸飛的肩,道,“兄弟,以後跟哥混,才能知道這花花世界有多好,明白不?”
覃逸飛笑著,環視一週。
“我才不要呢。”覃逸飛笑道,端起酒杯喝完了杯子裡的酒,道,“好了,你們幾個玩吧,我走了!不跟你們這幫老頭老太太混了。”
幾個人都笑了,看著覃逸飛離開。
“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啊?”覃東陽突然說。
覃逸秋一想,趕緊起身追了上去。
“姐?”覃逸飛問道。
“小飛,有件事,我想問你。”覃逸秋拉著弟弟來到馬路上,冷風呼嘯而過。
“什麼事這麼認真的?”覃逸飛笑問。
“小飛,你,是不是覺得蘇雪初有些不一樣?”覃逸秋問。
覃逸飛誤解了姐姐的意思,想了想,道:“我要說的都和你說過了啊,她肯定是個有秘密的人,也許就是有些特別的原因讓她那麼做吧,但是,我覺得她應該不是什麼壞人,絕對不是通緝犯,你就放心好了。”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覃逸秋道。
覃逸飛笑了,道:“姐,你別這麼疑神疑鬼了,我沒有你想的那種事,我只是想幫幫她而已,你不也一樣嗎?放心好了!走了!我哥們兒還等我呢。”
說完,覃逸飛就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應該可以放心吧!小飛也不至於會對蘇雪初那樣的一個女人感冒吧,何況他們認識沒多久!
覃逸秋啊覃逸秋,你真是多慮了!
這麼想著,覃逸秋自嘲般笑了,重新回到老友們身邊。
霍漱清望著窗外那飄飄灑灑的雪花,眼前似乎是自己初次見到蘇凡時她的模樣,那一天,也是個雪天。
苦笑了一下,他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新年到來了,可是,新的希望又在何處?
次日,霍漱清和家人一道去父親墓前拜祭,而孫蔓沒有出現。自從霍澤楷去世之後,霍家的人對孫蔓已經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薛麗萍也不再對兒子談及他的婚姻,這個話題,變成了一個禁忌。
拜祭結束,霍漱清拜託姐姐姐夫陪著母親先回家,他繼續在墓地待著。
昨晚下了一場雪,難得的雪,在榕城這樣的南方城市,下雪幾乎是很奢侈的一件事。經過一夜,雪卻完全沒有了蹤影,就連融化的雪水,也會讓人疑『惑』是下了雪還是下了雨。
此時,天空並沒有放晴,卻是真正下起了雨,也許是因為溫度太低,雨水落下來時夾雜著冰粒,落在他的厚風衣上,粘在他的眉『毛』和頭髮上。
霍漱清蹲在父親的墓邊,手指輕輕擦去父親照片上流下來的水珠。
雨,卻始終下個不停,他不知道這樣擦了多久,頭頂上才傳來一陣雨水打在傘面上噼裡啪啦的聲音。
他抬頭一看,竟是孫天霖!
孫天霖彎下腰,把一束白『色』的小雛菊放在霍澤楷的墓碑前,彎腰鞠躬,霍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