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間有點羨慕你呢。”覃東陽摁掉菸蒂,喝了口酒,道。
“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有必要羨慕我嗎?”霍漱清笑道。
“唉,女人雖多,可是有幾個是真正貼心的?只不過啊,逢場作戲而已。”
“你這話太可恥了!還想要幾個貼心的?”霍漱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