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
“我不信,你們那麼年輕的時候在一起,**,還能……”她一臉不高興,道。
他卻猛地吻住她。
剛開始她還有所抗拒,可他的執著讓她很快就軟化了,漸漸擁住了他。
“吃醋了?”他鬆開她,含笑問。
“討厭,我才不……”她否認道。
她想叫出聲,嘴巴卻被堵著根本發不出聲音。
終於他鬆開了她,眼中全是滿意的笑容,緊緊注視著她。
“你,你討厭死了。”滿面春意的她喘著氣,小手捶打著他。
他捉著她的手,笑道:“你難得會吃醋一次。”
“我才不要吃醋!都是你自己風流太多……”她說道。
他卻猛地擁住她,似是喃喃低語,道:“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會等著你長大,可以嗎?”
她閉上眼,不語。
“討厭,你又迴避問題。”她突然推開他,道。
他不解地望著她。
“劉丹『露』的事情,怎麼辦?”她問。
“書雅去勸她回了,先讓她回去再說。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出『亂』子。”他認真地說。
“這個節骨眼?你只想著現在,你以為過了這一會兒,你以為她現在回歐洲,這件事就結束了?”她追問道。
“現在只能這麼做。”他說,“你不要和她接觸,明白嗎?我不想再節外生枝。”
她不說話,轉過身背對著他。
“好了,睡吧。”他親了下她的發頂,關上燈。
蘇凡卻怎麼都睡不著。
霍漱清問她,大學時候真的對鄭翰沒有心動過嗎?她不知道,可是,這樣寧靜的夜,卻讓她更容易陷入了回憶。
心動?怎麼會沒有呢?那麼優秀的一個男孩子喜歡她,她又不是木頭,怎麼會不心動?就算是虛榮心也足以讓她對鄭翰有所心動的。可是,現在想想,自己和鄭翰那一段沒有開始就結束的感情,就和許許多多的校園戀情一樣,就算是當時有什麼進展,也沒有多少可以熬到最後的。象牙塔裡的戀愛,就如同柏拉圖的世界一樣,沒有煙火的薰染,沒有俗世的摻雜,只有純純的愛,而這樣的愛,那麼美,卻只能在象牙塔的溫室裡存活。一旦接觸到世俗的空氣,一旦面臨著柴米油鹽、房子車子,美好的愛情便如玻璃一樣,很容易就碎了。
當初,霍漱清為了自己和劉書雅的愛情放棄了象牙塔,帶著劉書雅進入了俗世,用自己的努力去為兩人的生計打拼,卻最終得到了一句“沒辦法和她感同身受”的感慨。到底是他無情,還是多情?還是說,少年時的戀愛,便如鏡中花水中月,放在那裡看著才是最好?
或許,這就是人生吧!在不同的階段需求不同,對於愛情的需求也不同。雖然愛情的最基本都是一樣的,可是,畢竟愛情不是個單純的東西,再怎麼容不得瑕疵,也難免會沾染上塵埃。塵世中的愛情,才是最真實的,不是麼?越是真實,才越是長久。那麼,她和霍漱清呢,是這塵世中的愛情嗎?這看得見『摸』得著的愛情,讓她內心裡踏實。那麼,他呢?
夜『色』漸深,蘇凡也終於入睡了。
兩個人卻根本不知道劉書雅和女兒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似乎很難像霍漱清希望的那樣發展!
次日一大早,蘇凡還沒吃早飯,就接到了曾元進的電話。
蘇凡本想今天訂機票去京城把女兒接回來,卻沒想到曾元進的電話已經來了。
“你媽媽和我說了你養父家的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曾元進問。
“不了,謝謝您。”蘇凡道,“哦,我今天想回來把念卿接回家……”
電話那頭,曾元進哈哈笑了,道:“我和你媽馬上就上飛機了,我們帶著孩子來榕城。”
霍漱清聽見了曾元進的話,也愣了下,和同樣表情的蘇凡互相看了一眼。
“您,你們怎麼來榕城?”蘇凡問。
“假期馬上就結束了,帶著孩子回來看看老朋友。你就等著吧,我們到了再給你打電話。”曾元進道。
“好,我知道了。”蘇凡應道。
“哦,對了,你把電話給霍漱清,我有話同他說。”曾元進道。
蘇凡把手機遞給身邊的人,霍漱清接過手機,恭敬地叫了聲“曾領導”。
“兩個小時之後我就到龍山機場,春明領導派人來接,我拒絕了,你和迦因開車過來接我們,完後讓迦因把孩子帶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