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全市生產安全監督根本沒有任何不妥。
儘管這樣的檢查每年都在做,可是多數都是走走形式。
而現在霍漱清提出的這輪檢查,看來絕對不是走形式。
秦章也不是傻瓜,在這個節骨眼上和霍漱清對著幹,絕對落不下好。
因此,在霍漱清講話之後,秦章站出來對領導的決策表示了完全的支援。
有了兩個人的表態,這場突如其來的大檢查就這麼開始了。
營救到了尾聲,事故調查也已經展開,傷員的搶救也正在進行。
原本計劃待在拓縣的霍漱清,接到覃春明的命令,週一晚上就從拓縣趕回市區,第二天一大早乘飛機一同前往京城。
等霍漱清到達市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他想起蘇凡說的芮穎住院的事,便給邵德平打了個電話,問起芮穎的身體狀況。
邵德平壓根沒想過霍漱清怎麼知道這件事的,直到掛了電話和妻子說起來,芮穎覺得很奇怪,就問了他一句“漱清怎麼知道我住院了?”
“是小雪說的?”邵德平爺爺不知道會是誰。
“小雪哪有他的號碼?”芮穎道。
“那可能是別人說的吧!認識咱們的人,也不是說就沒人認識他。”邵德平說完,關了床頭燈,“睡吧。”
芮穎不說話,閉上了眼睛。
這一天,蘇凡過的忙忙碌碌,中午去食堂吃飯,發現好多人都用很怪異的眼光看她,她卻只是禮貌地笑笑。
或許,自己早上的行為已經被傳出去了吧!那就不用管了,清者自清!
到了晚上,她累的不行,躺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換,就直接睡著了。直到霍漱清的電話聲把她吵醒!
“我想見你。”他的聲音清晰準確地從話筒裡傳出來,蘇凡的睏意,瞬間飛到了天外。
他,回來了嗎?
蘇凡的心,在黑暗中砰砰『亂』跳起來。
“你,在哪裡?”她的聲音,和她的心一樣的不平靜。
和他分開只不過是三天時間,卻已經如同過了三個世紀!
她總有預感,覺得他就站在門外,如同以前一樣。
“我在你樓下,下來。”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在樓下?
蘇凡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站在地上。
他說她想見她,她又何嘗不是?
什麼都不想,蘇凡扔掉手機,拿著鑰匙就衝出了家門。
她想見他,好想,好想……
以前,她一直都覺得這電梯好快,沒感覺就到了,可是今晚,她盯著數字顯示屏,一下下數著數著,怎麼就是到不了一樓?
霍漱清閉著眼坐在車裡,他剛剛回到家裡,司機和秘書離開了幾分鐘,他就拿著車鑰匙和手機出了門。
他想見她,這個念頭,一直困在他的心裡。
這幾天被礦難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好不容易閉上眼,腦子裡全是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的問題。
現在,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他終於有了喘息之機。內心裡突然空虛,叫囂著另一種渴望,那些空虛,需要另一種東西來填滿,這種東西,只有蘇凡才能給他!
車子一路疾馳,停在了她的樓下。
突然間,車門開了,霍漱清警覺地睜大眼,眼中卻是那張瑩潔俏麗的面龐。
他的心,如波濤一般起伏不平,什麼都沒有想,一把攬過她,將自己炙熱的唇瓣覆上她的。她似乎有些驚訝,因為她完全沒有想過他會這麼……
就在她驚訝的時候,他糾纏住她的。
他的整個人是那麼滾燙,連同他的呼吸。
蘇凡的心,劇烈地跳動不止,她甚至都感覺到自己被他『迷』暈了。
齒間,是屬於他的氣息,那清新的茶香。
他想見她了,她想他了。
蘇凡只是愣了那麼片刻,就閉上眼回應著他。
他要快樂的發瘋了,真的要瘋了,這個小丫頭,他的小丫頭,這麼讓他心『潮』澎湃,這麼,乖!
霍漱清的內心叫囂著,那股壓制在身體深處的渴望,再度噴發出來。
他鬆開她,喘著粗氣望著她,卻又忍不住再親了她那滾燙的面頰一下。
什麼都不說,他覺得她應該知道,於是,他發動了車子,將車緩緩開出她住的小區,匯入深夜依舊如『潮』的車流。
蘇凡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