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這一條路可走了。
週日,對於蘇凡來說是開始刻苦學習的一天,而對於霍漱清來說,很多事,都是無法平靜的。
當週一早上排隊在電梯口等待電梯的時候,蘇凡聽見他過來了,她下意識地捏緊了挎包的帶子,在身旁同事問候“霍總早”之後也恭敬地重複了這四個字。
他老遠就看見了她,雖然只是她的背影,可他還是認出來了。
那一刻,儘管他面帶微笑回覆那些問候他的下屬,腦子裡卻是第一次和她乘坐這部電梯時她那緊張的模樣。
今天,她又會怎樣呢?
她依舊是公式化地問候了他,儘管她的聲音很低,他沒有聽見.
可他看見她表情的那一刻,心頭好像被什麼很尖的東西紮了一下。而她後面的行為,卻讓他頓在了那裡。
蘇凡問候了他一句,對他身後的馮繼海點了點頭以示問候,就直接朝著電梯旁邊的樓梯走去了。
就在蘇凡剛走上樓梯的時候,電梯停在了一樓。
聽見身後那些同事都說“霍總請”,蘇凡的腳步突然變得沉重了起來,只走了兩級臺階就再也提不起腳。
儘管他距離自己有六七米,可她感覺他就站在自己身後,用他那雙墨『色』的眸子注視著她,如同剛剛,那視線可以穿透一切直達她的心臟,然後控制著她的心跳。
她害怕了,害怕這種和他相見卻又不敢見的情形,害怕自己控制不了內心的想念又再度重蹈覆轍!
“蘇科長?”身邊一位同事走過,問了一句,將她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早。”蘇凡忙回了一句,擠出一絲笑意,和對方一起閒聊著上樓。
蘇凡突然好感激這位同事,如果不是他,或許她就會失控落淚或者重新折回一樓了。
而霍漱清看著這一幕愣住了,他沒想到她會這麼離開,卻不能看向她離去的方向,他很清楚她為什麼這樣做。
難道說,她已經從拒絕接他的電話,發展到見面也躲著他了嗎?
她,就那麼不想見他嗎?
心裡充滿了疑問和不解,霍漱清卻絲毫不會表現出來,除了蘇凡走到樓梯的時候,他看了一眼之外。
他,只是那麼看了一眼,臉上連訝異的表情都沒有,就立刻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的走進了電梯,和下屬們說話。
好不容易回到了辦公室,蘇凡趕緊拿起杯子猛喝了幾口水。
剛剛見到他的那一幕,讓她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幹了,不光是嗓子,就連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蒸發了一般。
蘇凡,她果然是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只是剛剛那麼幾秒鐘,她就好想認真看他一眼,可她不敢。
不僅是環境不允許,她更怕自己一看見他那雙如深潭一般的雙眸將自己的意志力全都吸走,讓她再度墜入那無望的深淵。
直到此時,蘇凡才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恨他、儘管他對她用了強,可是相比較最初的恨,心裡更多的還是對他的愛,那份必須壓制在心裡忽略其存在的愛。
不行,不行,不能再這樣想他了,否則她這輩子,真的要完在他的手上。
從今天開始,蘇凡決定用工作來填滿思念他的時間,而霍漱清,開始慌了,她的反應讓他措手不及。如果說週末她拒接他電話可以理解為她依舊在耍脾氣的話,今天她的躲避,讓他陷入了無助。
他,到底該怎麼辦?
就算霍漱清再怎麼想要為她的行為找個理由,可現實不允許他把精力放在感情之事上,還沒到辦公室,就接到齊建峰的電話,說起霍漱清在《江寧日報》上的那篇文章。
“老爺子剛在車上看了,說你寫的很好。
哎,你呀,直接『插』手到了文宣上,這可是要篡|權啊!”齊建峰笑著說。
“我這也是被『逼』急了啊,但凡有別的路,也不會走到這一步。”霍漱清頓了下,問道,“覃書記沒說別的嗎?”
“等會兒他會親自打電話找你的,可別高興,已經有人把你告到老爺子那裡了。這會兒正在告狀呢!我先掛了!”齊建峰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個霍漱清,真夠絕的,這麼快就和趙啟明明著叫板了。
今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唉,仔細想想,自從上任以來,霍漱清的確是很不容易了,舉步維艱。
話說回來,這個趙啟明也真是夠過分的,至於那樣嗎?『逼』走了兩任領導不算,來了第三任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