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不管他和曾泉,都是在繼承家族的事業,而這種事業,又和企業不同,不是說父親這個老闆退下來,你就是老大了,而是要不停地從基層做起,一步步往上走,只不過,他和曾泉都是有家族的榮膺,往上的步伐比更多的同行快,幾乎不是在走,也不是在跑,而是在飛了!
可是,她,也想讓自己的孩子走上和家裡的男人們一樣的道路嗎?如果那條路真的那麼。
“我,不同意!”她想了好一會兒,才說。
霍漱清愣愣地看著她。
“你的想法我可以理解,可是,你自己是不是忘記了曾經對你父親的叛逆?你忘了你跟我說過的那些了嗎?你說,你的人生道路就是被設計好了的,不管走哪一步都好像是在按照劇本演戲,沒有自我的意識,所以才會叛逆,才會退學去打工什麼的,難道你也想要我們的孩子和你一樣嗎?”蘇凡看著他,道。
霍漱清沉默不語。
“你經歷過那樣的人生,就不要讓我們的孩子也和你一樣,到時候他們會理解你嗎?也會像你誤解你父親一樣的誤解你,和你作對吧!孩子有孩子的人生,我們還是不要替他們決定什麼,把自己的理想加諸在他們的身上,你說呢?”蘇凡道。
霍漱清不禁笑了,道:“你說的對,可是,我們不能對孩子沒有要求的,不能放縱他們的個『性』,總得給他們一個壓力才行。沒有壓力的環境中長大的孩子,沒有競爭力的,萬一局勢惡化,就是連生活都成問題的,難道你希望我們養他們一輩子?”
蘇凡含笑搖頭,道:“我爸媽都沒養我一輩子,憑什麼我要養自己的孩子一輩子?連我都比不過的話,那他們都太差勁了。”
“你這麼說是覺得自己很差勁?”霍漱清故意問。
蘇凡想了想,道:“反正不怎麼不差勁。”說著,她微微笑了,依偎在他的懷裡,“我也想擁有一份自己可以獨立的事業,可是好像總是不行。”
“你現在的事業就是好好養我們的孩子,等孩子生下來了,你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現在嘛,你就在腦子裡好好做計劃,再堅持幾個月就好。”霍漱清含笑親著她的鼻尖,道。
“啊,我現在就是個老母雞啊!”她噘著嘴,一臉不悅。
霍漱清哈哈笑了,道:“那當然了,你現在就是一隻偉大的漂亮的母雞,認真地給咱們孵蛋,等蛋孵出來了,你的作用就可以結束了。”
蘇凡故意做出不高興的樣子,拿眼瞥著他,得到的卻只有他的吻。
他的吻,帶著他呼吸的熱量,包圍著她的臉,她只覺得臉上癢癢的,癢的不行,卻又不想躲,閉著眼迎著他。她的主動,讓霍漱清的心裡如火焰燃燒,這幾個月,他連吻她都要很小心地控制幅度,生怕一旦過了線就讓自己難受,而那種難受,真的,真的。
羅正剛說什麼前三後三的,現在已經四個月了,那麼,做那件事就應該安全了吧!
不行。
他猛地停下吻她的動作,喘著氣,匆匆說了句“等一下”然後就下了床,蘇凡臉燙燙的,一臉莫名地看著他幾乎是跑出了臥室,然後就沒了動靜。
這人,他,幹什麼去了?
算了,他愛幹嘛就幹嘛去吧!蘇凡這麼想著,起床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客廳裡。
過了好像沒多久,就聽見霍漱清過來了。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他問。
她一臉莫名,看著他,道:“我出來坐會兒,喝口水,有點口渴了。”
他拿過她的杯子,在她完全不明白的眼神裡給她又添了水,把杯子塞到她手裡。
“幹什麼?”她不解地問。
“你不是口渴嗎?再喝點,好了嗎?”他看起來很著急。
她也不知道他著什麼急,卻還是配合著他猛喝了幾口水。
“好了,走!”他說著,把她拉了起來。
“幹嘛?”她問。
“當然是最要緊的事!”他答道,見她還是一臉發愣,便在她的耳邊說了句什麼,她立刻羞紅了臉,啐了一句“腦子裡能不能想點正常的事”。
“這是最正常的事!趕緊的,他說著,一把抱起她。
她驚呼一聲,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被他抱進了臥室,輕輕將她放在床上,他就急急地吻她。
“你,你要,要幹什麼?”她被他的難受,這幾個月他一直忍著,她也是啊!
現在被他這樣放肆,心裡的小火苗早就竄到了全身,迅速點燃了她的人。不需要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