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望著曾泉,“我不是為自己開脫,在他和孫蔓的婚姻裡,我是犯了錯,可是,有句話說的,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攻破的。如果他們沒有問題,我怎麼可能有機會和他在一起?所以,如果你的心裡還愛她,就努力去想想她的可愛,想想你們的過去,換一種眼光去看她,或許,你就會發現她是非常非常值得你愛的一個人。”
曾泉看著她,良久不語。
“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媽媽和爸爸之間的問題,我覺得,你小時候看過了那些,更明白愛情對夫妻的重要。雖然說很難可以和一個愛的人在一起生活,可是,你和嫂子有過去的感情基礎,只要你慢慢改變自己看待她的方式,你們一定會重新相愛的。”蘇凡說著,拉著曾泉的手,認真地看著他,“她值得你愛,你也值得她付出,所以,不要想絕望的事,先想辦法去和她重新相處,如果,如果實在,實在沒有辦法做到,你也不要強迫自己。可是,在努力去嘗試之前,千萬不能輕易說放棄。你們和他們不一樣的,對不對?”
兩個人四目相對,久久不語。
好一會兒之後,曾泉才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微笑著說:“真是被你給打敗了,竟然說的我啞口無言。世上可以讓我說不出話的人不多,蘇凡,你算一個!”
話出口,曾泉才發現自己的稱呼錯了,她都是自己的妹妹了,怎麼還叫她蘇凡呢?習慣了嗎?
蘇凡並沒有意識到他稱呼的問題,卻對他笑了,道:“我也覺得好難得!不過,也許是因為自己也犯了錯,才會去想吧!不想重蹈別人不幸的覆轍,你也不要!”
曾泉點頭。
“好了,我們走吧,馬上要開飯了。”她說完,就走出了更衣間。
兄妹兩人一前一後走向正院餐廳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廊柱後面站著的方希悠。
方希悠看著曾泉那麼親暱地捏著蘇凡的臉頰,看著蘇凡拉著曾泉的手說話,看著曾泉臉上的笑容,心裡翻江倒海,卻不知道該怎麼做。而她,根本沒有聽見蘇凡和曾泉在說什麼,幸好沒有聽見。
兄妹兩人來到餐廳時,霍漱清看見蘇凡臉上的表情,走過去挽著她的手低聲在她耳畔問“什麼事這麼高興”,蘇凡看了一眼曾泉,悄聲對霍漱清說“回頭再告訴你”又問,“嫂子呢?”
話畢,蘇凡才看到方希悠走進來,她忙甩開霍漱清的手,走向方希悠,拉著她坐在曾泉身邊,自己徑直走到霍漱清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方希悠默不作聲,看著曾泉。
曾泉也沒說別的,只是起身開了酒瓶,給每個人的杯子裡添了酒。
飯菜上桌,酒杯斟滿。
在兩家人的歡笑中,晚餐進行著。
蘇凡並不知道當晚曾泉和方希悠回房後發生了什麼,而她把曾泉說的那些話告訴霍漱清之後,霍漱清也同樣驚訝萬分。
“但願他們兩個能夠和好吧,要是他們分開了,真的好可惜!”蘇凡嘆道。
“以後不要再去過問他們的事情了,也許曾泉只是,只是心情不好,讓他們自己解決吧,霍漱清道,蘇凡點頭。
“不過,你跟他說的那些,呃,很對。只是他能不能聽進去,就不知道了。”霍漱清嘆道。
“要是我們身邊的每個人都像我們一樣幸福就好了。”她仰著頭,看著他。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笑笑,道:“你啊,『操』心真多!”
她含笑不語。
“每個人的幸福感不同,相信他們都會幸福,不管是曾泉和希悠,還是小飛,大家都會幸福!”他說。
她點頭。
夜『色』旖旎,對於蘇凡來說,最美好的事,或許就是和他長相廝守,一生一世不分離!
時間飛快地向前行駛著,很快就到了年關。
霍漱清說今年要帶著蘇凡和念卿一起回去榕城,薛麗萍太久沒見孫女兒,就拜託前去京城的江彩樺把念卿接回來,於是,在年前,念卿就跟著江彩樺回到了榕城。而蘇凡。
因為蘇凡要去榕城過年,臘月二十九這一晚,夫妻二人去了曾家一起吃了團圓飯,準備三十早上乘飛機回榕城。
難得有個放鬆的日子,霍漱清也沒著急離開,把機票訂在了下午,準備早上好好睡個懶覺。儘管他也睡不了懶覺。
這一夜,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難得的一夜,沒有孩子的打擾,沒有工作的影響,蘇凡用心地配合著他,霍漱清只覺得暢快淋漓。可是,配合歸配合,整個夜裡都是被他的吻給弄醒的,蘇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