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兒和希悠什麼有個孩子,成比念卿還要淘氣,
“為什麼啊?”蘇凡問。
“如果像泉兒的話,那是能拆房的主兒。像希悠就不會了,曾元進道。
蘇凡看向曾泉,曾泉卻只是笑了,不說話。
“泉兒小時候可皮了,不知道被我打了多少次。這小子呢,特別會告狀,每次回去爺爺家,就會跟爺爺『奶』『奶』說爸爸打我了。結果我就被你們的爺爺『奶』『奶』訓斥!你們『奶』『奶』護著泉兒的那情形,真是比賈母護寶玉有過之而無不及,曾元進道。
“男孩子嘛,小時候皮一點很正常,小時候調皮,長大了才有出息呢!”羅文茵接著說。
“聽說,女兒要是很調皮的話,接下來一個多半會生個兒子的。”方希悠說著,問蘇凡和霍漱清,“你們還要不要再生一個?”
蘇凡看著霍漱清,霍漱清含笑搖頭,道:“政策不允許呀!雖然我很想親手抱一下剛出生的孩子,可是,沒辦法!”
“等嫂子生寶寶的時候我們就去看,到時候讓嫂子給你一個機會,抱抱小侄子,否則,你這輩子只能等著抱外孫了。”蘇凡笑著說。
曾元進夫『婦』和霍漱清都笑了,方希悠看了曾泉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微笑著說:“我一定會讓你過一下抱小嬰兒的癮的,不留遺憾!”
“謝謝,那你們可要抓緊了,霍漱清笑著對方希悠說。
方希悠含笑不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只不過不會說出來。正如曾泉,正如一直憋著想要嘲諷一下蘇凡的曾雨。
團圓飯,就這麼結束了。
霍漱清也正式成為了曾家的一員,即便是昨天來參加婚禮的那些不知內情的賓客,也能預見霍漱清的未來會是怎樣的一片光景了。不管是覃春明,還是曾元進,都是金字塔頂端為數不多的那幾個人之中的,這樣級別的人,幾乎是不會有人可以撼動的。而霍漱清。
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為它總是發生在人們沒有預期的時候,放鬆警惕的時候,或者說是在沒有做好十足準備的時候。
夜『色』籠罩的世界,並不都是一樣的祥和平靜。
次日一大早,曾元進一家乘飛機離開了榕城,覃春明夫『婦』來到曾家院子裡送他們,霍漱清和覃逸飛開車送他們去機場,同時離開的,還有覃逸秋一家。
送走了曾家人,霍漱清邀請覃逸飛去家裡坐坐,覃逸飛笑笑,說他還有事,就開車走了。
“敏慧好像還在榕城!”蘇凡道。
“他們真的開始交往了?”霍漱清問。
蘇凡搖頭,道:“不知道。”
但願,逸飛可以找到自己愛情的歸宿,不是為了別人,而只是為了他自己。
假期結束了,每個人都開始繼續工作。只不過,蘇凡的公司員工根本沒有休假,五一正是結婚的**,生意結單的時候,不管是婚紗店,還是婚慶公司,大家都忙的團團轉。送走家人後,蘇凡就去了公司。
霍漱清帶著女兒來到母親家裡,看著女兒在一旁玩耍,他想起這幾天瞭解到的一些情況,給aa打了個電話過去。
“我母親和孩子這邊,還有蘇凡那邊,你都派人盯著,千萬別出差錯。”霍漱清叮囑道。
“是,您放心,蘇小姐那邊,一直都有車在跟。”
掛了電話,霍漱清才算是鬆了口氣。
孩子的笑聲傳入他的耳朵,他轉過頭,女兒跑過來拉著他的手要他陪著玩,霍漱清便過去了。
時間,就這麼平靜地過著,一切如常。
月底,覃逸飛的公司正式和飛雲傳媒合並,成立了新的飛雲集團,公司以傳媒業為主,當然還兼著其他的業務。覃逸飛被提名為新集團執行總裁,接替之前的總裁秦宇飛。
然而,這一切的正常和喜慶,在六月三號的那幾聲槍響之後戛然而止。
時間,似乎永遠凝固在了那一刻,再也無法前行。
多年以後,霍漱清始終都記不清楚自己當時在電話裡聽到了什麼。多年以後,他的記憶中只有急救室那始終亮著的燈,還有,躺在手術檯上鮮血淋淋的蘇凡!多年以後,那一天的記憶,似乎變成了空白,每當他看著她的時候,就會想,如果那一天可以消失就好了,就像是從日曆上撕下來一樣不存在就好了。
然而,一切,就那麼發生了。
六月三號,兒童節剛剛過去了,那是霍漱清陪著念卿過的第一個兒童節,一家三口在遊樂園玩了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