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他的笑話呢!不光是工作上的,還有生活上的,特別是家務事這種,最是能毀他的形象了,你要是聽到別人說什麼,可不要太當真,有事情就和漱清說,不要鬧。明白嗎?”母親當時就是這麼勸她的。
母親的話,現在還是在她的耳邊,可是,來洛城之間,母親還和嫂子那麼認真地同她談霍漱清和蔣採囡。
應該只是傳聞吧!
蔣採囡是記者,總要在各處採訪,霍漱清和她關係熟,接觸的肯定會比普通記者多一些。加上蔣採囡未婚,傳聞肯定就多了。
是啊,應該就是這樣的,她不用在意,不用在意,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沒什麼必要去較真兒的。要是太當真的話,豈不是給別人口實?
蘇凡這麼想著,嘆著氣搖搖頭,繼續低頭作畫。
連日的奔波,不是開會視察就是在車上,根本一點也不輕鬆,此時躺在自家的浴缸裡,霍漱清輕鬆地閉上的眼睛。
這樣才是一天最幸福的時刻吧!
蔣採囡。
他不是不知道那些有關他和蔣採囡的傳聞,他也聽過。在這方面,他向來都是很小心的,和異『性』接觸,都是有一個尺度和分寸,絕對不會跨越那個尺度。這也是他從政以來父親給他立的規矩,唯一一次破例,就是在蘇凡的身上。
讓一個女『性』深夜去自己家,蘇凡那是第一次。帶著女下屬出去旅行,和她同居,蘇凡那也是第一次。
蘇凡是第一次,當然也是他破例的唯一一次。
只是在蔣採囡這裡。
蔣採囡幫助過他,甚至不惜背叛了她的家族,為他提供了有力的證據去對付蔣啟正。霍漱清很清楚,蔣啟正伏法,很大程度上和蔣採囡的證據有關。在這一點上,他是沒有辦法把蔣採囡和其他的異『性』化為一個層級的。
如果說他和蔣採囡之間有什麼,那還真是沒什麼。
蔣採囡回國後,建立了一個民間團體來幫助一些困難人群,利用她的人脈來做一些事,其實都是一些慈善事業。正好這些年國民對慈善事業也熱衷了起來,蔣採囡的得到了不少捐款,也的的確確幫了很多人。就算是做這些事,蔣採囡很少找他幫忙,雖然他那個時候還在領導處。
兩個人真正開始接觸,也是在京城。
某一天他接到了蔣採囡的電話,說是有件事想請他給點意見,兩個人便在電話裡聊了下。後來蘇凡要找那個女孩,他就想起蔣採囡好像在做這方面的事,就給蔣採囡打電話讓幫蘇凡一下。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接觸才開始頻繁了。
可是,他沒想到後來蔣採囡居然去了新華社,而且是在他調職松蔣的同時。
當時,岳父就提醒他說,要小心蔣採囡,蔣家的人肯定會要報復的,畢竟蔣啟正『自殺』了,他們不可能就這樣認虧的。
他不是不清楚蔣採囡的變化會有隱情,可是,他也不會就那麼輕易地把蔣採囡劃到對手那個陣營裡去。
在松蔣之後,和蔣採囡接觸變多了,只不過基本都是工作場合,極少在私下見面。即便是私下見面,也是蘇凡請蔣採囡來家裡的時候見到,根本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什麼的。上次的京城那次是唯一的一次,卻沒想到蘇凡會遇見。
傳聞,關於他和蔣採囡的傳聞,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就傳出來的,他們的接觸是不少,可是,沒有任何不當的。即便是沒有,他也絲毫不懷疑這會被人拿來做文章,特別是蔣採囡的確在工作上會比較傾向於他,可都是工作。沒辦法,這個世上,總有很多人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圖。
他什麼都不怕,就怕這些會對蘇凡造成影響,蘇凡心思那麼單純,被人一誤導。
浴室門上傳來的敲門聲,把他的思緒拉回。
“你泡了多久了?”蘇凡把頭伸進來,問。
“哦,我就出來了。”他說。
蘇凡走進來,蹲在他面前,認真注視著他,問:“你怎麼了?是不是特別累?”
他搖頭。
“要不明天就在家裡休息吧,難得你能有個休息日。”蘇凡道。
“就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才要出去泡泡溫泉,很解乏的。”他說著,就從浴缸裡起來了,蘇凡趕緊給他拿過來『毛』巾擦。
猛地,水花四濺,她一下子就掉進了水裡,差點就喝了一口水。
“啊,你,你幹嘛?”她叫道。
他卻在她耳邊笑了。
“討厭死了,差點淹死我。”她扶住浴缸,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