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會幫您調節好距離,具體如何『操』作,讓他給您講。”幾人來到控制室,臺長對霍漱清說。
這時,那位姓李的工程師站起身,請霍漱清坐在電腦邊,為他講解如何調整望遠鏡的觀測角度。
蘇凡有點懵了,可是霍漱清似乎聽得很清楚,因為這位工程師已經把『操』作過程弄成“傻瓜式”的了,幾乎就像是『操』作遊戲手柄一樣來『操』作望遠鏡。
“好,謝謝,謝謝你們!我儘量小心一點。”霍漱清對那幾位專業人士道。
等那三人離開,整個控制室,甚至整個樓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蘇凡望著電腦螢幕上那些望遠鏡接收到的同步景象,驚呆了!
“傻瓜,過來!”他起身,挽起她的手,看著她那一臉呆樣,不禁笑了。
蘇凡如同木頭人一樣被他牽著,坐在那巨大鏡筒下面的觀測臺上。
工程師已經調整好了角度,說是可以任由他們對望遠鏡的角度進行微調,可是,那麼大一個望遠鏡,可以看到的景象已經足夠了,何須他們自己動手?
可是,一坐在那裡,她的血『液』裡就被驚喜的感情充斥著,激動地不行。那麼多的星辰,似乎就在眼前,伸手可以『摸』到一樣。甚至,她自己都伸手要去『摸』了,卻又感覺流星會直接落在手上一般,又把手鎖了回來。
他卻只是看著她,她的一個個微小的神情變化,看在他的眼裡是那麼的動人。
看著她把伸出去的手又鎖了回來,他攬住她,問:“怎麼了?”
她匆匆看了他一眼,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沒事,太真實了,好想去『摸』一下。”
他笑了,道:“喜歡嗎?”
蘇凡點頭,道:“從沒想過會這樣看星星,真是,太好了。”說完,她轉過頭望著他,輕輕親了下他的下巴,“謝謝你!”
“傻瓜他含笑道,“本來想著結婚要給你送什麼禮物,想來想去也沒什麼特別的,正好,呃,張阿姨給我打電話說她把雲城那邊家裡的望遠鏡和其他一些東西寄過來了,我就想起來這個,上網查了一下,正好這幾天有流星雨,就聯絡了一下這邊,讓他們幫忙通融一下——”
“霍漱清同志,你這不行啊,以權謀私!”蘇凡打斷他的話,笑著說。
霍漱清笑了,手指『插』入她的髮間,不語。
“不過,我真的很開心,謝謝你!”她的頭靠在他的身前,猛地卻坐正了身體,盯著他。
“怎麼了又?”他問。
“忘了帶繩子了!”她說。
“繩子?”他不解。
“看到流星許願的時候,要用繩子打結才有用啊!唉,你都沒早點說,害得我連繩子都沒準備!”她嘆道。
霍漱清哈哈哈笑了,親了下她的額頭,道:“傻丫頭,這種事你還信啊?”
她一臉無奈。
“那你說,想要許什麼願望?你不用找流星幫忙,我可以為你實現他望著她,道。
她笑了下,道:“願望要是說出來就不靈了!”
說完,她轉過頭繼續看著那望遠鏡裡的夜空。
霍漱清靜靜看著她,嘴角的笑意,卻始終沒有隱去。
他想告訴她,他的願望,已經實現了,就算沒有流星幫忙,也已經實現了。而今後更大的願望,就是兩個人一起攜手走下去,走完人生的漫漫長路,或許,也不算是很長的路,畢竟,他已經比她早開始走路十四年,這也意味著,未來或許會有十四年是他沒有辦法陪伴她的。那個時候,她會怎麼樣呢?
在這樣幸福的時刻來想這樣悲傷的事,真是不合時宜!
霍漱清嘆了口氣,思維很快就被她那驚喜的聲音給帶走了。
看著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從鏡頭裡閃過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深深『蕩』漾在他的心頭。
霍漱清擁住她,和她一起數著那遙遠的流星。
人的生命,在這璀璨星河之中,或許就是沙中一粒,如這流星一般,眨眼之間就會消失的沒有影蹤,可是,即便是註定要消失的命運,也可以選擇燦爛消失,不是嗎?
霍漱清並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許願,可是,這件事,如他最初設想的一樣,刻在了蘇凡的心頭,永生沒有忘卻。
不過,畢竟是在天文臺,儘管人家這個望遠鏡是退休不用了的,可是總不能當做自家的一樣霸著吧!
“我們,回去吧約莫過了一個小時,蘇凡對他說。
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