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
蘇凡看著他,心裡都要化了。
一直都是如此,對於他的溫柔,她總是無力抵抗,也不想抵抗。
“對不起,她低聲道。
他的手停了下。
“知道錯了?”他問。
蘇凡點頭。
“錯哪兒了?”他的聲音溫柔,卻也嚴厲。
只是他這麼說的時候,蘇凡感覺他更像是一個父親,她的父親,而不是,丈夫。
這個念頭一竄出腦子,她就看著他,道:“你是不是有變態的想法?”
霍漱清完全懵了,什麼變態的想法?
“好好承認錯誤,他卻說,故作嚴厲的樣子。
蘇凡癟癟嘴,低頭,道:“我不該扔下嘉漱一個人就跑到榕城去。”
“還有呢?”他繼續“審問”道。
她嘟著嘴,看著他,又低頭,本來想說“我不該懷疑你”,可是,話還沒說出來,她就說“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正冠”。
“你說什麼?”他道。
“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正冠。”蘇凡道。
他只是盯著她。
“我承認我有錯,可是,首先是你犯了錯。你說我要相信你,我要給你信任,可是,你自己也不要做出那種讓人誤會的事。”蘇凡說道。
“蘇凡,我做什麼了?”他哪裡知道啊?
“蔣採囡,你和蔣採囡的事。”蘇凡盯著他,道。
“我和蔣採囡怎麼了?”他微微低頭,看著她,道,“你覺得她的孩子是我的?”
蘇凡不語,別過頭。
“你這個死丫頭,他簡直是要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了。
蘇凡看著他,道:“你和她之間,你能保證是清白的嗎?你們那麼多的簡訊。”
“簡訊?”霍漱清愣住了,道,“什麼簡訊?我什麼時候和她發過簡訊了?”
“她的手機裡明明就有,很多很多,她還專門建了資料夾放你的簡訊。”蘇凡道。
霍漱清收回手,陷入了深思,道:“你,看見了?”
這下換做是蘇凡不明白了,什麼叫“你看見了?”怎麼,只許你發,難道不許我看見。
“怎麼,我不該看見嗎?”她的火氣也上來了。
霍漱清看著她,良久沉默著。
蘇凡以為他是心虛了,以為他是在想說辭,便躺下身,背對著他不理他了,眼淚卻委屈的從眼裡湧了出來。
霍漱清見她躺下了,便說:“因為這個,你就覺得她的孩子是我的?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那種隨便和別的女人上床的人?”
蘇凡擦著眼淚,不理他。
他的手放在她的胳膊上,她就生氣地推開了。
“轉過來,我們好好談談。”他說道。
可是她根本不聽。
“蘇凡?丫頭?你轉過來,你要是再不轉過來,我就上來了。”他說道。
可蘇凡依舊不理他。
等他躺在她身邊的時候,蘇凡完全驚呆了。
“你幹嘛上來?外面那麼多人,進來看見了。”她趕緊推著他。
病床,單人病床,哪裡能躺得下兩個人?
可是,他怎麼會下去?她越是推,他就越是往她身上擠,擠著擠著,就徹底壓到了她的身上,用被子蓋住兩個人。
“你,幹嘛?”她的臉變得好燙。
病房裡,他居然,居然。
“你下去,霍漱清,你幹嘛?”她叫道,卻又不敢大叫,萬一讓外面聽見了,她還怎麼做人?
“蘇凡,你怕我去找別的女人,是不是?”他抓住她的雙手,道。
“我才懶得管,隨便你。”她氣呼呼地別過臉,他卻又扳過來。
“只要你讓我在你這裡滿足了,我就不會找別人,怎麼樣?”他說著,輕輕親了下她的耳廓。
她打了個激靈,臉頰燙的不行,連耳朵都燙了。
“你覺得我和蔣採囡有這種事,難道是你對自己沒自信?你覺得你的這裡還不能留住我嗎?”他說著,一隻手往下移,移到她的腰際以下,到了。
她到醫院的時候還穿著家裡的睡裙,只不過上面又套了件病員服,因此,當他的手滑下去的時候,只有一層薄薄的布料阻隔。而那薄薄的布料,自然也是抵擋不住任何的攻擊的。
“霍漱清。”她低低叫著。
“你覺得,她不行了嗎?蘇凡?”他繼續貼著她的耳朵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