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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肩傳來的力度,蘇秦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奚日問蘭已經醒了,不過蘇秦並沒有回頭看奚日問蘭——剛才在抵擋張萬山的雪刀時,蘇秦發現奚日問蘭胸前的衣襟盡破,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衣衫裡面的春光此刻依舊若隱若現的出現在蘇秦的腦海……如果現在回頭,映入眼簾的將是什麼樣的春色?
非禮勿視,暗室不欺。這是曾經莫離第蘇秦講過的一句話,輕搖了搖頭,蘇秦似乎想把腦海裡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古怪甚至邪惡的想法忘卻——在此生死緊要關頭,想起這些,就是蘇秦都有點鄙視自己,但是就像炎國那句老話講的那樣,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蘇秦只不過是一個剛過完十八歲生日的孩子,未經人事的他總是對有些事充滿旖旎的幻想。
哪怕是在命懸一線的情況下,畢竟,人的思緒有時候會隨著身邊的人和物而身不由己的遐想的。
就像此刻蘇秦又忽然想起幾年前他第一次輕挽木恨玉的手——淺握雙手,就是現在蘇秦還記得那一段不長卻心情忐忑的路令自己手心裡全是汗漬情形。
你還記得多年前牽的誰的手麼?牽手的感覺還記得麼?
隨著身後傳來帶著嬌羞和驚訝的啊聲,蘇秦知道奚日問蘭一定發現自己衣服的狀況,沒有想自己可以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一覽春色,蘇秦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青色長衫,抬手,接著把帶血的長衫遞到了身後。
接過蘇秦的青衫,奚日問蘭緊咬著嘴唇默默的把長衫披在身,她不知道自己昏倒之後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著自己胸前的衣物,奚日問蘭的臉更多的是憤怒,緊抓著衣角的她低著頭,強忍著把心底的委屈壓下,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感覺搭在肩膀的力度消失,蘇秦的身子一晃,雙手支地的同時輕咬了一下舌尖,直到咬出血來,而後抬頭看著黑夜下的黃泉刀和赤雷劍。
蘇秦不知道奚日問蘭在羅漢發生了什麼,他還以為奚日問蘭這樣的處境是眼前的那個道士造成的,不過看此刻那個道士的樣子,情況似乎並好不到哪去——張萬山用來束髮的金冠已經掉落,一頭長髮凌亂的披在肩,臉色通紅,嘴角有些血跡。
而赤雷劍的銀色光芒不減,倒是黃泉刀的金光弱了不少。
本來直射張萬山而去的黃泉刀此刻像是陷入了困境,抵擋著赤雷劍的進攻,略顯退勢,不過明亮的刀刃倒是愈發的醒目,刀劍相觸,依舊有電流閃現。
看著夜空中的刀劍,蘇秦當然不知道像赤雷劍和黃泉刀這些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要想發揮出全部威力,除了刀劍自身所帶的屬性之外,依仗更多的是掌控者自身的勢力,像赤雷劍,赤雷劍五行裡屬金又暗含雷元素,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奚日問蘭身體陣法蘊藏的氣流令張萬山受了一點內傷,如果時間再充足的話,張萬山不僅能憑藉赤雷劍御劍飛行,還能借赤雷劍之威招來天雷,也就是所謂的閃電,用閃電攻擊目標。
隨著這些年跟著張斷章修行,在大陸行走了幾十年的張萬山已經很少拔出赤雷劍,因為劍宗的人講究的是以劍養身,就像張斷章曾經對他說的,除非遇見傳說中的天誅劍,碰到其他劍宗高手,一柄赤雷劍不說橫行天下,自保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張萬山沒想到有生之年會遇到與天誅劍齊名的黃泉刀。
雖然握刀的少年勢力並不強,但是黃泉刀自身蘊藏的暗屬性和其他一些位置的功能令張萬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如果蘇秦要是一個劍宗子弟的話,張萬山相信就憑自己現在劍宗第七重的境界,極有可能敗給四五重境界的弟子,要知道,整個大陸就張萬山所知,千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劍宗子弟困在了第六重境界,而現在能跨越劍宗十重境的人還沒有出現,就是張斷章也不過是八重境,在張萬山眼裡,張斷章已經無異於神一樣的存在。
張斷章用的是一把玄鐵重劍。
“劍宗一脈,木劍境界以下者為有形之劍,以者為無形之劍,有形之劍大成也是小乘,無形之劍小乘俱是大成。”
“……就像為師將外在的玄鐵重劍化入心中時,首先要做到是先將重劍化輕,然後才是將輕劍化無,這一過程是以內力的不斷精純和深化、以心性修持的不斷精進為基礎,因為只有內力更精深才能化重為輕而同時功力不減反增,只有心性修持不斷精進才能將外在的劍化為心中的劍……玄鐵重劍是舉重若輕,重劍雖重但與一般的劍無異……有人喜歡用飛刀,在我看來飛刀是舉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