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祁洛歌皺眉。
“陸天宇派兵把城主府圍看起來,原因據說是李浩然私藏暗香小隊的隊員。”
暗香小隊?聽到這四個字,蘇秦的臉上的神情雖然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是心裡卻掀起了波瀾,不是因為暗香小隊這四個字代表著忤逆,而是因為蘇秦此刻清醒的知道,所謂外人眼中叛國賣國的暗香小隊成員,和他本來就是一家人。
“這不算什麼大事啊,陸天宇早就看李浩然不順眼,現在圍住城主府不過是一場權利鬥爭罷了,放心,李浩然不會有事的,陸天宇也沒有傻到把李浩然逼到狗急跳牆,估計只是想給李浩然一些難堪。”祁洛歌這些天暗中查到了很多東西,想了一下分析道。
“問題是……陸天宇也派兵包圍了懸空寺。”錢多多說著扭頭看向窗外,彷彿光啟城馬上就要變天似的,“而且我聽說國師大人也在趕往光啟城的路上。”
——注1、2,包括第一句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借用一下,不能忘本啊,其實,我是懶的編了。
第八十一章 謀道與謀食,不如謀命。
(PS:展一卷丹青水墨,繪世間百態淋漓。這是冷夜的書評,他說蘇秦、暖暖這些人最終的理想是在亂世中尋一個靜好的畫面。很對,其實我就想用烽煙描繪出一幕幕畫面,但是這種畫面是定格,是血色的,比如蘇秦初見獅虎獸的時候,比如祈天烈死的時候,以後還會有,那啥,我寫烽煙的目的很簡單,在簡介裡已經挑明:某人——想爭得三寸江山一壺胭脂燙,三寸江山就是立足之地,胭脂燙就是可人如酒且酣,蘇秦想在亂世中立足?這個要求很簡單吧?但是越簡單,也越難寫,不信?如果我把大綱發出來,你們就會發現現在的蘇秦連起步都說不上,還是那句老話,我儘量盡力盡心描述一場亂世烽煙。)
蘇秦每日在孟府讀書養傷,他當然不知道光啟城最近這一個月發生了什麼,表面上光啟城依舊和以前一樣,那些吃齋唸佛的和尚每天誦經打坐,那些善男信女依舊孜孜不倦的拜佛問情,就是那些市井平民也像以往一樣忙裡偷閒剪著窗花——再有七天,就到了炎國最重要的一個節日,也就是春節,到了那一天,所有蒼穹大陸的人都會貼對聯蒸年糕拜年等,相對於炎國國都離火城在除夕守歲的時候會放煙花爆竹彰顯喜慶而言,其他城池只有城主府或者總督府會有爆竹,自從張天師在煉藥修道的時候發現黑火藥以來,黑火藥不僅僅只裝備在麒麟軍裡,也有一小部分用於其他用途,比如煙花的製作,但是由於其推廣上的侷限性,給黑火藥更添了幾分神秘。
雖然表面上光啟城一片祥和其樂融融,但是暗地裡卻起了很多波瀾,這個世上的事多半如此——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那些天天為柴米油鹽奔波的人們當然察覺不到暗流湧動,因為這個歷史多半是兩種情況,一種是隱秘性,一種是虛幻性。
有些事是做事的人不想別人知道,有些事是當權者知道後選擇了隱瞞大眾。
所以,當陸天宇與李浩然與懸空寺起了衝突之後,光啟城那些平日只知道念長道短的光啟城百姓才有些後知後覺,可是除了按照陸天宇說的閉上柴門之外,他們沒有別的想法或者說作為。
“我就是來給你們說這兩天別隨意走動。”錢多多看著蘇秦和祈洛歌臨走前叮囑了一句。
看著錢多多肥胖的身子在門口消失,蘇秦的目光不知覺的落在了書房小院裡,小院裡安靜如初,蘇秦知道在院中石墩旁有一攤積水,那是前幾日的一場小雪融化後的產物,現在還是早上,雖然太陽已經按部就班的升起,可是蘇秦知道,積水上的薄冰並未融化,一腳踩上去的話,薄冰會吱呀一聲的響起,然後會有閃電般蔓延的裂紋,如記憶裡那些回憶,不忍觸碰。
看著蘇秦盯著院中發呆,祈洛歌的目光也轉移到了屋簷下的一處冰凌上,冰稜上映著太陽的光輝,第一滴雪水正在緩緩的凝聚著,等到它承受不了自身的重量後就會緩緩的落下,落在地上已經帶著坑坑窪窪的青石磚上。
“水滴石穿。”似乎有所感,祈洛歌輕輕的吐出了四個字。
“繩鋸木斷。”蘇秦下意識的接了一句,這個詞的故事,巫師很早以前就給他講過,說完後他轉頭看著祈洛歌,決定不再拐彎抹角,“我有些事想問你。”
“在你問我之前,我能不能先問你一些問題?”聽到蘇秦的話,祈洛歌這個時候輕笑了一聲,看著蘇秦眸子裡的神采似乎也亮了一些,蘇秦經過這一個月的調養,不管是臉色還是言行談吐似乎都有了改變。
特別是剛才祈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