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是與否,一試便知,你終將成為我口中之食反抗也只能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沒有把握,那便只能先發制人,“地藏”,這一次不同於之前,半空中突然出現的墳墓將原本踏空行走而來的男子埋葬在墳墓之內。
“刺”,整個墳墓在頓時出現了一丈多長的金屬利槍,利槍密密麻麻的分不在墳墓之外,一陣接著一陣的輪番刺入墳墓之內。
“嚓嚓嚓”,不斷的刺入聲令人毛骨悚然,就好似那萬根利槍扎入的是自己的體內,而並非是那男子的體內一般。
突然間柳如安類似感覺到了什麼,眉頭一皺,瞬間離開了原本所在的位置,可依舊還是慢了半步。
“砰”,一聲劇烈的撞擊將原本的以為多過一招的柳如安重重的轟擊在了三丈深的地下。
“你的速度實在,不敢旁人恭維”,半空中響起的依舊還是男子的話音。
“噗噗噗”,連續噴了不止三口鮮血,精神也隨之出現了萎靡。在他還未從土坑中爬出之際,男子再次向著柳如安撲去,只是這一撲其實他只邁出了一步而已。
這一次男子伸出了自己的手向著,躺在地上的柳如安脖子掐去,隨著手臂越來越近,男子心中的喜悅更甚,甚至能在他的臉上看出明顯的痕跡。
手中已到脖間,只要一用力便可抓住他的脖子,可是馬上他的臉上的表情碎覺出現了凝固,隨後迅速的逆轉化為無邊的憤怒,因為原本正伸向柳如安的那天手臂已經脫離了男子的肩膀,遠遠的飛出了十丈開在。
男子瞬間明白了,之前他所展現出來的並非全部實力,而隱瞞實力就是為了這致命的一擊。
男子失去的手臂,在兩三個呼吸間也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別忘了,我的本體是為赤目金蠶,只要不遭受到致命的攻擊,我就可以無限的從生,只是時間長短問題罷了”。
這一次柳如安的眉宇久皺不舒,萬萬未想到自己處心積慮,算計了男子一把,卻並未奏效反倒自身負了重傷,真乃偷雞不成蝕把米。
握外手中的那柄末法還在不斷滴血,同樣還在滴血還有他的內臟。啊,一聲慘叫,一條手臂被赤目金蠶撕裂了下來,隨後又在一聲哀鳴中撕下了另一條手臂。
直至撕下一條大腿以後,“你不是很喜歡,這種肢體與軀體分集的好處嘛?那便盡情的享受去吧”,話畢最後殘存的一條腿也一同撕了下來。
在折磨中柳如安陷入了暈迷中,唯一讓他保持著不至於徹底死去的就心中那不想就此死去的執念。
這執念如同匕首一般隔開了,腦海深處那一個銀色而不能被告知的銀色光點。
縱使原本元嬰化形之時也不曾體恤到的至理,也在此時全部從腦海深處奔竄而出。
元嬰為何為元嬰而不是其他,是因為圓寓意事物圓滿,而口則為阻礙事物趨向完美,邁進極限的牢籠,元通圓但不同的卻是少了提升的桎梏,這便是為何那一層境界換作元嬰。
元嬰,元嬰,通的便是原因,其實亦是暗示著要明悟事物的根本,自身本質。
哄,當明悟的瞬間腦海中發出爆炸般的轟鳴,全身血液開始沸騰,如鍋中之水般來時沸騰。
甚至能從體外聽聞到那水沸騰時,那獨有的音律。隨著腦海中那枚銀色光點,射出一道銀茫,正好射在男子眉心之上。
砰,男子的頭顱隨著他的元神一同隕滅,至死他都不曾知曉自己因何而死。
外界發生何事,柳如安並不知曉,只是在腦海中不斷的明悟,丹田之內那枚無色內丹,碎覺覆滿裂紋。
金丹,金丹,是為金色,如今之色早已不該稱之為金丹,只能被換作內丹。
咔嚓之聲不絕於耳,若是換作平時,內丹碎裂,不是殞命便是打落凡境。內丹碎裂,從內部伸出四條肢體以及一個頭顱。
因其色著幾乎肉眼無法觀視,所以無法從他的肢體與五官中分辨出,他是否與柳如安有多少分的相似度,隨後殘缺的身軀開始爆發出一陣恐怖的吸力。
吸力將躺在不遠處的屍體吸攝過去,軀體與丹田內的元嬰分離。血肉如抽絲剝繭,成一條直線般被缺去了四肢軀殼吞噬。
殘缺了肢體的缺口處,在吸收了來自男子身上的血肉之後,如同堆積儲物一般,一截一截的往上堆積,直至恢復初態。
男子的元嬰從下腹丹田之內自動飛出,飛向柳如安的下腹,待元嬰飛至跟前,下腹裂開一道缺口,將那枚血色的元嬰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