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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在夢中充當旁觀之人的牧學蒙也是深受感觸,畢竟使他曉得,強者只知殺戮,而弱者只會討饒。

強者可說不,而弱者只可言是。最終數百人還是在此起彼伏的炸裂只剩中喪生,卻得不到那立於半空之人半點憐憫。

待眾人死後,原地只剩下滿地的血水,殘缺的肢體自己泥爛的內臟,見到此幕,彩發男子從新恢復了笑顏,只是這笑容冷漠至極。

隨著笑容將臉面之上的冰寒所取代,可恰恰與之相反卻是雖然面部消去了冷漠,可氣勢上反倒讓人覺得更甚。

彩發男子再一次將目光投向百數之人喪命之處,嘴角勾起近乎直線的角度,從目光中無法斷其歡笑與否,只因其面部看似歡笑,但卻無法是人如此察覺。

而在這似笑非笑之後,天空之上烏雲散去,狂風止靜,雷電無影,黑夜褪去白晝臨。

隨後憑空掛來一陣清風,血,肉,殘渣就好似煙雲一般被風吹散開去,而這一陣風同樣吹在了他的面龐之上,將其從夢境之中喚醒。

好似絨毛般的清風安撫著他的面頰,使之從這層夢境之中甦醒,而夢境中的那種真實,卻使得他卻得那夢中才是真實之境。

他將視線移向自己懷中,懷中墓碑依舊,又將手掌用力拍向墓碑,墓碑無恙,而手卻鼓起,陣陣刺痛從手中傳遞而來。

痛證明自己醒著,也證明著自己依舊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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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醒

更新時間:1…23 20:14:02 本章字數:2330

“牧兄,為何見你容顏憔悴,面色暗淡”,牧學蒙神情更為消沉。

“我那父親被朱有富所害,現已命喪黃泉”,只是他前言一出就被他人後語所斷。

孔喚之一臉怪異回道,“先不說朱有富在昨天夜裡滾落懸崖致死,一同死去的還有他的兩名隨從,至於你口中的父親,根本就不存在這樣一人,就算有也在六年前早已逝去,再論你這半余月為何一直不曾露面?”

“休語,止聲,昨日我還同你說話,家父被朱有富抓走也是你相告與我,又怎會早已死了六年,還有為何又說我半月未見其人,至於朱有富則還是死了來的最好”。

嘴上這般說著,可心裡卻在時不時得思索著,因為若真是孔喚之說的那般皆為真實,那麼也太過令人匪夷所思,為何在自己的時間裡所生之事皆為同天,可在別人眼中卻間隔了半月甚至六年。

可若此事屬實,那這丟失的六年去了何處,孔喚之只說道半月未見,從此可見這六年他一直和他有過會面,可怪就怪在此處,他對這六年所發生的事況不知半點。

見牧學蒙滿臉雙眉緊皺,面露狐疑,便索性跑入書院屋中,片刻之後又從其中竄出,手中拽著不知從何處得來的銅鏡,在對面之人木納中塞入其懷中。

牧學蒙從自己的懷中取過銅鏡,可鏡中之人並非完全的自己,雖樣貌大致相同,但卻有著明顯的差異。

鏡中之人年約十五六七,正值豆蔻年華,再向對面之人望去,才曉得此人原來也是十五六七,風華正茂之時。

“這……這……這”,他口中一連道出三個“這”字,三個字一個比一個更為大聲,彷彿像是在呵斥旁人,使得對面之人身子不由得往身後倒退了幾步,方才安穩下來。

原本他以為孔喚之口中所言的六年前乃是他兩歲之時,而現在看來卻是十歲那年,這般想來則更為的令人不可思議。

他雖不知曉朱有富之死,但父親死於六年前,而自身已是十五六七,這便意味著,自己所見的父親身亡那天正是自己所經歷那一場景,那便證明自己這一睡便是睡了六年零半個月,而這段時日中除去不曾讓人見得面的半月,剩餘六年卻是在自己毫不知情中度過。

這六年時間,他整個人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再別人眼中來回晃悠,而不自知,直到半個月前方才不知不覺中在人前消失。

這般說來,這一夢就是夢了六年,自己魂留在了夢中,而身子卻依舊還在活動,可這六年盡是魂體分離,而當六年之後**歸一之時,方才不會記得這期間在肉身之上所發生的一切。

至於那十五天,則是魂體分離多時以至於生疏而產生的融合期。

這般想來被人傳的神之又神,玄之又玄的仙人之說也來的更為令人可信,曾有人說,夢中酒權財與色,在待睜眼已白頭。更是聽說了,有夢迴千古這一說。

曾有人好逸惡勞,沉溺在美好的夢境之中,不思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