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顯著,老者將丹藥塞入陸敏慧口中,丹藥如活物一般,迅速滑入腹腔中,無需靈力助其煉化,便自動化作藥力,進入血脈之中,融於身體各個內臟器官之中。並且開始迅速修復著受創的組織。
直到半刻鐘後,睫毛微微一動,接著眼睛慢慢的在沉吟中睜開,噗的一口黑色淤血從其口中噴出,一口濁氣也同時從體內排出。臉色轉瞬間變得紅潤起來,臉上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消失。
眼神從暗淡開始變得明亮,但雙眼卻惡毒的盯在秦楓身上,秦楓回瞪了一眼,便把她當成空氣一般,轉身沒入人群之中。陸敏慧牙齒間發出咯咯作響之聲,牙齒都近乎被她咬碎。手拽著衣服的一角,用力一扯將衣服嘶的一聲撕下一塊。
要不是現在如此多人在場,她必定會將這一身衣衫撕成碎片。說起這枚丹藥著實神奇,服下不過片刻身體上的傷勢便好的七七八八。在調養半日便可以復原,在兩人的攙扶之下回到座位之處。
再看馬執事卻早已不見,來若輕風,去若無人,這等境界之人,人數甚少,至少對於柳如安來說除了自身師尊,便再無見過他人達到這般境界。
“哪個是白雨蒙,白雨蒙是哪個傢伙,還不給我滾上臺來應戰,難道要當縮頭烏龜嗎?”呼喊之聲引得戰臺下之人鬨堂大笑。這時陸敏慧便聽不下去了,“你是何人,怎能生的怎麼粗魯,是古人城不欺我,果不其然貌由心生。”
“小娘皮你在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賤嘴,你這張臉倒也是配得起你這刁婦之相”。“你說誰刁婦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除了你之外還會有誰?”
“口舌之爭,也唯有你這般小娘皮,我古月不和你一般見識。”白雨蒙側身一躍,便上了戰臺。“我已上臺,若是男人,還是手底下見分曉吧,別爭得一時口舌之利。”
“不愧為男人,果然有幾分男子氣概,亮出你的絕技,讓我好生見識一番”。“那便如你所願”,靈力在手間玩轉,一團紅色的火焰在手中浮現,使得這六月的酷暑更加炎熱幾分。火焰在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態。
直至最後變成一把由火焰之劍,將其握在手中,卻不能使白雨蒙握劍之手生出半點灼熱之感。右手握劍左手在火焰之劍上一抹,劍轉瞬間由一把變成三把,三把變成十把。十把火焰之劍朝對面的古月彈射而去。
劍身所過之處,使空氣中變得異常乾燥,引得空氣中的靈氣被火焰所點燃,劍身尾端處,燃起了一條靈氣所化的尾巴。見十把火焰長劍向自己襲來,古月雙手向地下一按,地面瞬間生氣一面土牆。
不待土牆破裂,便在身前再次擺出一道水幕,火焰直接撞擊在土牆之上,土牆轟的一聲瓦解,但火焰之劍同時也衰弱到幾乎潰散的地步。劍身撞擊到水幕上,水幕之上頃刻間,產生大片大片的霧氣。
形成的霧氣,又迅速的被水幕吞噬,轉瞬間恢復如初,而火焰長劍卻徹徹底底的消散於無形。“你也不過如此,還以為你真是個人物”古月面上如露出遺憾。
見古月的表情,白雨蒙出奇的沒有憤怒,反而,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只感覺腳上傳來一陣暖氣,“嗯,不對。”。
古月身子瞬間從原來的消失,再回頭看時,有一把火焰之劍,從他之前所站立之地的地下鑽出。心中大喊“好險,要是在晚上一時半刻的,不說這雙腿廢了,至少也會遭受重傷。你用火攻擊我,那我便用水來進行回擊。
一條由水組成的藍色長線,如離弓之箭般急速射向不遠處的白雨蒙。白雨蒙將靈力凝聚在雙手之中,揮動手間將飛來的藍色絲線,切成數百段。被切成段的藍色絲線卻沒有立馬消散,而是在扭動中化成一個藍色水球,水球在吞噬空氣中的靈氣之後迅速變大,變大的水球,在毫無察覺間,便撲上了白雨蒙,將其困在水球之中。
水球之內的白雨蒙,神情自若,不見半點浮躁與焦急。將其手掌伸開,水球立即以比變大之時還快的速度變小,三息時間內,便化作一團藍色的靈力將其握在手中,靈力透過雙手湧入丹田,待再次張開手時卻是空無一物。
見此無效,古月心中卻是泛起了狠意。“啊”得一聲,古月束在背後的長髮,立即開始由黑髮轉為白髮,而其眼眶之內的瞳孔也開始轉化為白色。
隨著瞳孔變為白色,眼睛所看到的世界一同變成白色,再無半點其他色彩。從丹田之處飛出一把依舊為白色的飛劍,雙眼中射出一道白色光線,光線在地上,地上便會有一個碗口大小的黑色坑出現。
此坑並非用外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