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發問。如果雷霆生龍,那麼正好可以跟自己的功法路數聯合在一起。
龍道,正是他目前所修。
“一種靈神法相,雷與龍大有淵源,以龍表示雷相,可化雷龍翱翔九天。”頓了頓,真廣又說:“這種法相在人仙后都有記載,除卻雷龍外還有雷神、雷樹、雷澤等等,全看個人領悟。”
將雷霆化作龍形?
這個念頭讓姬飛晨大有啟迪。原本他修煉癸水神雷,只是當做雷法,雷球來用。如果能夠將雷霆凝成龍影,是不是更契合自己的大道?
塗山也摸著下巴思考,他家傳淵博,但是對雷法的修行,還是太霄宮更勝一籌。
真廣仙人講道一個時辰,隨後諸人紛紛散去,開始一天的忙碌。
三山塔地界佔地極廣,除卻部分門人看守八座烽火臺外,其他人需要巡查三塔之地,監督諸修的情況。有時候還會將三塔中的一些罪犯放出,讓他們在三山塔做苦力贖罪。
陳洛和吳河的工作就是這個。負責監督鎖仙塔中諸囚犯的舉動,每天放出一部分人進行苦力。
姬飛晨對應的修仙之人早在第一天就已經找到。
“劉文昌,玉平宗之人,因偷吃門中長老的丹藥,並且犯下淫暴之罪,被送到鎖仙塔服刑三百年。”姬飛晨腦中回憶此人的資訊,拿著木鞭和吳河一起去石場。
三山塔地界旁邊有一座玉礦,反正閒來無事,於是就讓這些罪犯在這裡幹活。陳洛和吳河正是看守囚犯的“牢頭”。而他們找來的五個玄門散修,則負責跟他們一起守護這一座玉礦。
當然,玉礦很大,除卻這七人外,還有八位太霄宮弟子共同打理。
當姬飛晨二人趕來時,鎖仙塔的囚犯已經放出,一個個帶著手銬腳銬,行動遲緩,慢慢在礦洞中開採。劉文昌也在這裡,他披肩散發,一身灰塵撲撲,滿臉怨恨的目光盯著太霄宮弟子。
玉礦旁立著蘆蓬,八位弟子和新來的五位散修正在喝茶聊天。
姬飛晨二人過去,塗山用吳河的語氣和幾個同門打招呼:“剛剛我和陳師兄去聽真廣老師講法,稍有來晚,幾位哥哥勿怪。”
“沒什麼,今天的課你們的確該聽聽。回頭我們聽課的時候,就需要你們看守。”十位弟子中以郭少陽最長:“明天張師講御劍之術,到時我就不來了。”
礦場看守,只要諸門人彼此之間商量好,不出紕漏,上仙們不會過問。
五位散修在一旁揣摩太霄宮的行事原則,似有所悟。他們之所以來三山塔,正是想要利用這條線進入太霄宮內部修煉。
郭少陽一邊和姬飛晨二人說話,一邊指導五位散修:“平日我們也沒什麼事,只要看守玉礦不出事就成。五位住在玉礦處,負責清點玉礦,並且雕琢為適合佈陣煉器的方玉。”至於三山塔的核心重地,那是太霄宮弟子才能去的地方。
十位太霄宮弟子匯聚一堂,彼此討論切磋道法。
忽然,遠處一片魔氣沖霄,其中一人皺起眉頭:“鎮魔塔那些人出來了,陳洛師弟,你去看看,可別讓雙方起衝突。”
三塔之地的囚犯都會外出勞作。但鎮魔塔和煉妖塔因為危險度極高,所以只有少數罪過輕的凡人才容許被放出來服刑。他們在玉礦另外一邊幹活。
姬飛晨應是,主動過去看情況。
只見十幾位灰袍魔修在一位金服男子的鞭撻下,老老實實在玉礦中幹活。和鎖仙塔的囚犯涇渭分明,互不干涉。
“馬師兄。”姬飛晨過去打招呼。
金服男子看到姬飛晨,愣了下,隨後打招呼:“陳師弟怎麼來了?”
“幾位師兄擔心兩邊人起衝突,所以讓我來看看。”
“師弟放心,這些魔人身上的鎖鏈統統都是專門打造的伏魔之器,而且我手中這把伏魔鞭更是剋制魔修的法寶。”馬師兄笑道:“這十幾個人鬧不起來。”
對三塔之地的囚犯,太霄宮弟子也有自己的分門別類。玄門弟子日後有放出去的可能,所以態度會好上一些。但妖魔們日後只有死路一條,絕對不會外放。
姬飛晨看看周遭,故意問:“除卻師兄以外的其他人在哪?怎麼只有師兄一人看守?”
“下山去了。馮、梁、楚、趙四位師兄下山伏魔,王師弟和李師弟在閉關。加上我在內,目前只有四個人。剩下三人還在鎮魔塔中巡查。”
姬飛晨點頭,他目光盯著那十幾個魔修,突然看到陰冥宗的人。不過目光一頓之後隨即離開,狀似無意繼續和馬師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