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方略!”
“哦?”在座之人,無不聳然動容。魯長恭的神情卻是有些苦澀,“不知其法如何?”
關天養站起身來朝魯長恭一揖,“也沒什麼特別的法子,只是得請魯前輩出手才行。”
魯長恭奇了,“我?不知我能做什麼?小友直說就是!”
關天養笑道:“魯前輩何等人也,豈還要我來指點的道理?眼下需要三樣東西和一座法陣!”
魯長恭脫口問道:“可是玄火之精、大地之魄和蒼木之髓這三樣麼?”
關天養點頭道:“不錯,再加上【十方定元陣】就行了!”
魯長恭本想說:“便是這樣,也無法保證強化不會失敗!”但想到關天養或許有其獨到之法,就道:“好,我這就命他們去部署!”關天養卻說,“我去前輩同去!”
魯長恭想了想,“這樣也好!”就要起身往外走。
有人叫道:“且慢!小友當真能夠保證強化成功,不會失敗?”
關天養看著那名身著青藍法袍的長鬚老道,“前輩,你若不信任我,那我不沾手就是!”說著又坐了回來。
老道見關天養竟跟自己擲起了氣來,臉色不由一沉,“非是貧道不信任你,而是茲事體大,事關寶藏能否完整取出,我等不得不慎重!”說著環視眾人,“不知各位道友以為呢?”
杜友逢站了起來,“確實如此,倒是我考慮不周了。”眾人都知關天養是他主張請來的,不想這時候就加以否定,分明就是在扇自家的耳光,俱是大奇。只見他叫道:“卿雲,進來!”
關卿雲走了進來,“是,師叔!”
“好好地送天養回去!別讓不相干的人騷擾他!”
關卿雲似乎明白杜友逢此舉的用意,應道:“是!”
杜友逢幾步走到關天養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實在不好意思得很,讓你白跑了這一趟!”
關天養分明看出杜友逢又在玩以退為進的把戲。實際上他也暗惱那老道小瞧自己,心說:“你有本事,為什麼不自己來?哼,不相信我,小爺還不幹了呢!”見杜友逢叫關卿雲送自己回去,心下暗樂,道:“這樣最好,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也站了起來就要走。
關卿雲牽起關天養的手,“天養,咱們走吧!”
魯長恭見關天養去意已定,趁著他向自己揖手作別時使了個眼色,就又坐了回去。
關天養正奇怪魯長恭的眼色是什麼意思,就他以傳音之法對他說:“先別走,在外面稍等片刻!”扭頭去看關卿雲,見她也在朝自己點頭,顯是也聽到了魯長恭所言。
到了前院,正魔二道的爭吵還在繼續。關天養心下覺得好生煩膩,也懶得去聽他們都爭些什麼,“關姐姐,剛才那老道是誰?”想著那老道的質疑的語氣,心頭就十分的不暢快起來。
關卿雲道:“他麼?龍虎山外務總管辜不誠就是!”
關天養哦了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天師府的總管大人,難怪說話頤指氣使的,與別人就是不同!”言下分明對這位修行界的權勢人物很不以為然。
此時正魔二道爭論不下,已經對罵了起來。關卿雲聽他們越罵越不像話,眉頭微蹙,滿臉的不悅,就對關天養道:“走吧,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坐坐!”
一路走到菩提院外,這才聽不到骯髒不堪的辱罵之聲了,關卿雲拉著關天養走到菩提樹下坐定,突地嫣然一笑,緊看著關天養,“關兄弟,這麼幾個月了,你可有想阿若?”
關天養沒料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分明一怔,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也不知該如何作答。從本心來說,他自然是想的,而且還是想得發瘋,可若實說了出來,怕是會遭到關卿雲的取笑;若說不想,那不過是自欺欺人,若是傳到杜若耳裡,怕不知又得怎樣的傷心了?所以還不如箴口不言得好。
關卿雲輕掩櫻唇,滿臉滿臉的盡是曖昧的笑意,“喲,還不好意思麼?”見關天養依舊不語,她似乎嫌打趣關天養不夠,更或者是真想試探關天養的心意,問道:“你倒是想不想呢?阿若可常說他想你得很!”為了看清關天養的神情變化,她刻意將臉湊得更近一些。關天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禁不住一陣意亂神秘,臉也更紅了。
關卿雲哪裡知道關天養在胡思亂想?還只當他越發的不好意思了,頓時格格地笑了起來。
關天養不敢再看她,只將眼睛緊盯著腳下的菩薩樹呆子,“她,她現在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