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陳仕敬斟酌了一番,嘆道:“還能怎樣,不過如實回報罷了!”心下卻盤算著將一干責任都推到關卿雲的肩上,免得自己來擔這辦事不力的罪名,從而丟了神霄派的臉面。
眾人皆氣悶無比,你看我,我看你,渾不知該如何才好。其中有那等膽子特別大的人跳將出來,惱怒地道:“我等領了這差使,卻空手而回,這教前輩們臉面往哪裡擱?不行,我得去把他們給追回來!”御起清風,當真又追了上去。
眾人見有人帶了頭,都紛紛跟了上去。
關卿雲剛追上關天養,就聽後面有人大喊道:“二位道友,當真不隨我等一道回山麼?”
關卿雲又驚又怒,勒住馬韁,迴轉身去,聲色俱厲地應道:“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等還要怎樣?”
那人道:“也不怎樣,就是要二位隨我們回山一趟。若是二位不願意,我等了不得只有得罪了!”
關卿雲怒道:“那便得罪吧!”又將天羅傘祭起,霎時間綠色光華大盛,“天養,你先走一步,我來擋住他們!”分明擺出一副要與眾人周旋到底的架式。
關天養見眾修行者又追了上來,自己若一走,關卿雲勢必陷入包圍,吉凶難定,就搖頭道:“姐姐你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會捨下你先走?”反而又勒馬回到了關卿雲身旁。
關卿雲見狀,也知道勸不走他,只得無奈地暗歎一聲,心說:“他這性子也忒要不得了……”卻又感到說不出的高興。
【二百三十八、龍鱗(上)】
關天養見眾人都圍了上來,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架式,他就在想:“那些為龍鱗而來的前輩尊長們為什麼要請我們回千陽山?難道是為了重極門的事,還是都已經知道龍鱗是我當的?”左右想不通,心下不免好生嘀咕,暗道:“重極門的事務既不與我相干,也不與他們相干,肯定不是為此要強請我們回山。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為了龍鱗。修行界總有那麼一等人,訊息特別靈通。這已經幾個月過去了,說不定他們早知道龍鱗是我拿去當的。叫我回去,一則是為了核實,二則嘛,嘿嘿,肯定就是要逼我交出龍鱗來了!若真是這樣,我們怕是走不掉的,這一批請我們不回去,那還會再來一批,直接我們無力反抗,乖乖隨他們回去為止。我倒沒什麼,反正是破罐子破摔,賤命一條,隨他們怎樣都行。可姐姐卻是小蓬萊首徒,又與此事不相干連,沒必要將她牽涉進來,更沒必要為了此事而與各派起了衝突……”見關卿雲已經與那人鬥起了法寶來,就叫道:“姐姐,先聽我說!”
幾回合鬥下來,關卿雲雖知那人的實力與自己有段差距,但臂助眾多,這般鬥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和關天養。見關天養手按劍柄,眼神閃爍,似有妥協之意,就道:“天養,你要說什麼?”
關天養道:“姐姐,你們先住手!”
關卿雲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就將那人震退了開去,收回天羅傘,道:“好,你說!”
關天養上前兩步,抱拳道:“眾位要將我等強行擄回去,怕是沒那麼容易。我關天養雖不是什麼人物,但也不是由得你們折辱的。”
陳仕敬滿臉的苦笑,道:“關老闆,那你要如何才肯隨我等一道回山?”那神情彷彿在說:只要你願意隨我們一道回山,什麼條件都可以開出來。
關天養只當作沒有看到,冷哼一聲,“要我隨你們一道回山?嘿嘿,沒這個可能!”
陳仕敬大怒,道:“你……好,好得很!”
關天養也懶得再搭理他,對關卿雲道:“姐姐,我還有件要緊的事得跟杜大先生說。既然他來了千陽山,咱們也不必大老遠地跑去東海天台山,你說是不是?”
關卿雲知道關天養到底還是不想跟這些人起衝突,可她又何嘗想了?就道:“也不知道這些人說的是真是假!”
陳仕敬道:“貧道絕不打誑語!”
關天養哼道:“他們說的真假與我們何干?咱們只回去見杜大先生就是!”
關卿雲道:“好,那咱們就再回去一趟!”
有人不禁冷嘲熱諷地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陳仕敬臉色一寒,道:“盛道友,請謹言!”
關天養啐了一口,大罵道:“現在怎樣,當初又怎樣?”一個【逐日】衝將過去,那人連怎麼回事都沒有反應過來,關天養的短劍就已經架到了脖子上。“你當小爺怕了你們這幾個零碎麼?你敢哼一聲,小爺我立馬就教你人頭落地,信不信?”神情兇悍,恍若魔神,早將那人嚇得心膽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