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是不惡化就算好轉,既然他們全都束手無策,瞎著急也是沒用,靜待大掌櫃前來便是。
一來一回花費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到得中軍大帳時慶功宴的酒席剛好擺滿,將場中諸人挨個看了一遍,楚尋暗自嘆氣,終究還是有幾個皇庭的老頑固面帶不滿之色,顯然是覺得自己損害皇庭威儀了。
“真是夠了,這是緊趕慢趕累得我一生臭汗呢!”楚尋在心中不滿的嘀咕一句,但礙於遷就,並沒有說出口。
隨後便是開筵,朱佲率先發表了一篇總結陳詞,隨後是幾名皇庭元老級將領,再然後是各種讚美朱佲英明神武決策有方,什麼有的沒的亂七八糟說了好半天,直聽得楚尋昏昏欲睡。
沒辦法,皇庭中人就這毛病。
很顯然四大劍奴跟楚尋是一樣的心理,就連坤山都有些不耐煩了。他雖沉穩,但沉穩不代表有閒心。肅卻和媚舞就更完了,這兩傢伙不只不耐,而且還不滿。皇庭那群馬屁精竟拍朱佲的馬匹,但首勝是咱家公子拿的好不好,能不能要點臉了。
楚尋一個不留神沒照顧到,媚舞便趁機開口,嗆白道:“皇子是真英明,我家公子替他上陣,拿了功勞是他決策有方,佩服佩服。”
聽得此言,場中頓時安靜數息,隨後各種指責聲如浪似瀑,將偌大的中軍大帳盈滿。
“掃興掃興,哪來這麼多野狗兀自亂吠,還讓不讓人吃頓好飯了。”肅卻放下筷子連連嘆息。
他倆這一唱一和固然是為楚尋鳴不平,但說的話著實有點毒了,朱佲本來還有些愧意,此刻卻是換上一副不悅面孔,顯然動了怒氣。
終究是在皇庭伐邁中薰染了二十多年,心裡始終是有股子高高在上俯視他人的氣勁兒,更何況他還是當朝皇子,豈能容忍這種不敬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