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可使用了。”楚尋對媚眼視而不見,突兀的笑說了這麼一句。
妖豔女子先是一怔,旋即蕩笑道:“弟弟說的這是什麼方子,不會是那方面的吧?”
“本公子還沒說完,你彆著急插話兒啊。”楚尋又是一笑,接著說道:“待得蒸燻過罷,敷於眼上,一刻過後取下,如此反覆月餘,你的眼疾應能有所好轉。”
楚尋說的一本正經,妖豔女子聽到這裡之後卻恍然大悟,這小子是在變著法的罵自己呢,說自己的媚眼是有病!
妖豔女子霎時氣的俏臉刷白,她能接受勾引青霄皇和總衛大人的失敗,因為這兩位都是心智相當堅定,閱歷很深的人物,但楚尋不過一毛頭小子而已,又正好趕在十八九歲這個春心萌動的年紀,怎地對她的媚術,不但不中招,反而滿滿的都是輕蔑呢!
一種強烈的挫敗和屈辱感升上心頭,此女那張妖豔的臉龐立時冰冷下來,陰狠之色充塞眼眸,彷彿一條劇毒之蛇。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妖豔女子銀牙緊咬,生生擠出幾字。
“哦?我說過你不敢殺我?你這麼說,可就又出賣了某些資訊哈。”楚尋壞笑一聲,從豔豔女子的口吻和話語中可以得知,此女深夜前來的目的絕非刺殺自己,甚至限於某種命令或者形勢,她根本不敢殺自己,這便更加符合此女是朱佲派來的猜想,因為以楚尋對朱佲瞭解,他定是要親自斬下自己的腦袋,這樣才能解恨。
當然,有了這一句話之後,便又有一位嫌疑人浮出水面。那人便是——青霄皇!
為何會有如此猜想,因為朱佲的手下雖不泛能手,但他的核心力量全部屬於跟隨他外探星河的那一批,此女很明顯對絕玄獄有所瞭解,所以就不能排除乃是大內來客。
說實話,楚尋的這種猜想雖然正確,但卻是碰巧而已。殺人無形之所以能掌握赤魔子的資訊,乃是因為赤魔子便是她先前“驅逐”的神海大能,關於絕玄獄,她還真就不太瞭解。
總之,雖然正確,但楚尋卻不能確定,因為他需要更多的線索來進一步推斷,此女到底是青霄皇還是朱佲的人,這很重要,雖然青霄皇和朱佲乃是父子,但他們行事的動機卻不能同日而語。
如果是朱佲,那麼他的出發點應該只是針對楚尋。但如果是青霄皇,那就很可能牽扯到更多方面了。
在一個少年這裡連連吃癟之後,妖豔女子已然動了真怒,但青霄皇嚴格命令,絕對不能傷害楚尋性命,否則她早已出手,在她看來,殺掉楚尋和捏死一隻螞蟻也沒什麼倆樣。
當然了,青霄皇不允許他們傷害楚尋性命肯定不是因為什麼感情,而是有些更深層次的考慮。
“你信不信,你再敢廢話一句,姐姐我便割下你的舌頭?”妖豔女子陰狠冷笑,她在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憤怒。
說這句話時,帳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妖豔女子聞聲眉頭大皺,短暫思慮過後,閃身向楚尋掠來。
來者乃是寰風,先前肅卻察覺到有人在營地附近鬼鬼祟祟,追擊之下竟是拿之不住,而後媚舞便也出手,由於媚舞的傷勢還是對她有些影響,為了保險起見,坤山便也跟了過去。
留下寰風護衛楚尋,倒也不怕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只是四劍奴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一次的敵人竟有如此能耐,或者說,他們想象不到,這九州之中除了殷九煋之外,竟還有人能夠做到瞞過寰風踏入區區一帳之隔的楚尋營帳。
掀開簾幕的同時,寰風眉頭立時緊蹙起來,他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淡紫色的混沌,營帳內裡是何情景,根本無法看清。
這是一道屏障,隔絕任何生息的屏障,至於何時佈下,何人所布,寰風竟都毫無察覺。若不是此番突然接到二掌櫃的來信需要呈給楚尋,他恐怕一時半會兒還是發現不了這道屏障的存在。
抬手點破屏障,寰風閃身而入。
與之同時,妖豔女子已經向楚尋發起進攻,只是第一擊並沒能奏效,儘管她已經足夠重視,但仍舊小看了楚尋。
在楚尋巧妙運轉四字真經和妖豔女子分神提防帳外的前提下,她這次出手,竟是沒能拿出楚尋。
不過,憑她的實力,拿不住楚尋卻能夠傷到楚尋,這一招過後,楚尋周身麻痺,落入敵手,也只是眨眼間的事情而已。
可是就在這眨眼之間,屏障崩然破碎,一道身影如疾風般閃入,劍芒直奔妖豔女子脖頸而來。
妖豔女子無奈之下只好收招,擒拿楚尋當做人質的計劃已經失敗,而且四劍奴迴歸,她雖是以是神海初期,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