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股氣息。
回頭看了紅玲一眼,楚尋示意她張嘴嚎叫。
紅玲會意,雖不明就裡,但還是學著平時聽到的聲音開始慘叫起來,嗯嗯啊啊,很是逼真。
滿意的點了點頭,楚尋對她輕輕笑了一下,這算是安撫也算是讚賞,為的是讓紅玲不會感覺特別尷尬。
不過楚尋這下子倒是沒處理好,紅玲以為楚尋是在嘲笑她,聲音頓時便小了幾分。
楚尋也不在意,思慮片刻,旋即從須彌戒中取出紙筆,寫道:“你是怕隔牆有耳吧,把你知道的寫下來,我能保證你的絕對安全和帶你離開此地。”
紅玲點頭,雖神色間仍有猶豫,但比起之前明顯更加信任楚尋了,因為她從未見過有人能夠憑空“變出”紙筆。
提筆疾書,紅玲不想在這地方多待片刻,所以寫的就很快,且不得不說,紅玲的字很好快也很規整,雖然速度快,卻一點都不顯得潦草,這可不是一天半天能夠練出來的,就跟宮裡人或者軍隊的戰士一樣,他們走路時步伐作所以會那麼勻稱,乃是因為經年烈月的訓練所致。
很顯然,紅玲以前應該是書香門第的女子。
書香門第淪為妓女,楚尋心裡對紅玲便更加同情幾分,也決定一定要帶她離開這片火海。
門外的龜奴始終沒有離去,楚尋不知道這是他的“日常工作”還是專門針對自己,如果是前者還好,若是後者,可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思慮間,紅玲已經寫好,楚尋喊一句“不行了”的同時接過細看。
紅玲感激的看了楚尋一眼,她知道楚尋為什麼要喊不行了,因為楚尋想照顧她的尷尬,不行了之後她就不用再叫了……
“老廢物。”門外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嘲諷聲。實際上若有若無只是針對楚尋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