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在?
一切即將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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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太坐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長寧身旁,髮香、衣香、體香撲鼻而來。
他嗅覺的靈敏,縱未比得上大混蛋的魔鼻,相差肯定不大遠,坐得這般親近,大公主尊貴的身體,等於在氣味的層面上向他完全開放,確香不迷人人自迷。
長寧是有了駙馬爺的公主,這麼擠在同一車廂裡,連不懂宮廷禮儀、規矩的符太,也知於禮不合,何況還肩並肩的?
不過!有其母必有其女,李顯又寵縱慣了,她公主心甘情願、紆尊降貴的來相就,誰敢哼半句。
馬車開出。
長寧捱過來,未語先臉紅,湊在他耳邊道:“母后特別吩咐,太醫大人的說書,萬勿觸及北幫的事,免惹起爭議,大人辦得到嗎?”
符太心忖這就是順水人情,說出來又如何?在現今情況下,沒半丁點意義。點頭答應。
長寧如釋重負的,坐直嬌軀,輕輕道:“太醫善解人意。”
符太失聲道:“鄙人善解人意?天下間除大公主外,恐怕沒半個人這般看。”
長寧“咭”的一聲笑出來,別過俏臉白他一眼,含笑道:“哪有人像太醫般,忙於否認別人的讚賞,惟恐給誤會是個好人來的。”
符太灑然道:“大公主明鑑,鄙人從來不是好人。”
長寧欣然道:“可是呵!長寧也從來未聽過,當然亦未見過,太醫大人有任何壞蛋的行為。”
以她尊貴的身份,對一個臣屬說出如此語帶雙關的話,非常露骨,含有鼓勵符太變壞的意思。
不過,符太見她嬌軀仍坐得端莊筆直,心中大定,曉得她與安樂在作風上大有分別,換過是安樂,即使不立即投懷送抱,至少香肩已緊擠著他。
然而,奇怪的是,長寧對他的誘惑力,比之安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或許是基於“物以稀為貴”的人性,聲譽比安樂好上很多的長寧,於男人來說,得她青睞更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