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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女,“兩大老妖”均適逢其會,他們與醜神醫的關係,更是若隱若現。如醜神醫真的與“兩大老妖”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那這個關係,必是因胖公公而來方說的通。

無瑕咬著嘴皮,搖搖頭,似要揮掉某些模糊又擾人的念頭。

龍鷹謹記欲蓋彌彰的硬道理,不放心上的吻她的香唇。無瑕柔情似水的反映著。

龍鷹知機的拋開一切,投進去,天才曉得無瑕肯讓自己一吻再吻,是否要籍此窺看他內心的真正情緒。

剎那後,無瑕化作一團烈焰,清香四溢,擁抱她,等於擁抱一切,龍鷹生出焚燒的激烈感覺。除她外,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

他拋開一切,也拋掉一直對她的防範、剋制。

下一刻,無瑕掙脫他的擁抱,坐直香軀,臉紅似火,急促嬌喘著,酥胸不住起伏,驚心動魄至極。

龍鷹回過神來,心呼好險。自己確失控了,魔種失掉提點警示的作用,幸好無瑕好不了多少,但至少該比他高上一線,懂懸崖勒馬。

邪帝、媚後的較量,以不分勝負告終。

“玉女心動”,是否就是無瑕現時的動人模樣?

龍鷹湊過去,親她熱辣辣的臉蛋。

無瑕閉上一雙明眸,呼吸逐漸平復,體香收斂。

到此刻,龍鷹方領受刀“玉女宗”第一高手的“媚術”功駕。更想到,她雖“玉女心動”,卻仍可保持靈臺的一點清明,可知在魔種龐大的衝擊下,仍未能粉碎她的“玉心”。

無瑕輕輕道:“人家給你害苦哩!”

龍鷹奇道:“親個嘴,竟就害了你,算什麼孃的道理?”

無瑕張開美眸,朝他瞧來,眼裡藏著龍鷹不明白的神情,微搖首,道:“不是指親嘴,是指你。”

龍鷹大訝道:“小弟有何問題?”

無瑕雙眸回覆平常的清澈深邃,烏黑眸珠在雲層低垂的暗天裡閃閃生輝,道:“你令人家很矛盾。”

龍鷹不解道:“我不明白!”

無瑕道:“你不是在人家的位置,當然不明白。每次,人家像小可汗報告你的狀況,不但不敢將心底裡真正的想法坦白說出,即使說一般的事情,總要這處某處的為你修飾,否則有出賣你的感覺,令人很不好受。”

龍鷹心裡喚娘,苦笑道:“原來你一點不信任小弟。”

無瑕幽幽道:“這與信任沒有關係,而是對你的感受。表面上,或該說是事情的表象上,你的敵人或盟友都抓不著破綻,故此不是信你又或不信你的問題。”

龍鷹抓頭道:“那小弟究竟在哪方面出岔子,令大姊須為小弟左瞞又瞞,不敢如實道出?”

無瑕捱過來,肩碰肩,湊在他耳邊道:“敢問範當家,怎曉得田上淵在三門峽截擊你們?”

無瑕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如將他送入寒冬,感到徹骨的寒意。懷疑他是龍鷹,該自那刻開始,故有後來無瑕的親身驗證。

這仍是可解釋的。

龍鷹道:“沒這點能耐,小弟不知死了多少次。要殺小弟、王庭經、宇文朔任何一人,必須於絕地佈局,三門峽乃出關後道洛陽前唯一險地,老田豈肯錯過?”

無瑕坐回去,仰望低垂著、層層疊疊的雲朵。

一群烏鴉在附近一株老樹上,發出“嘎嘎”爭鬧的叫聲,淒厲刺耳。

無瑕沉浸在當時的情景裡,自言自語的呢喃道:“可是呵!無瑕真的很享受與範當家共歷生死的感覺,每一刻都沒齒難忘。”

龍鷹開始有些兒明白她芳心內的矛盾,是感情和理智的衝突。

無瑕嘆道:“你對人家是有敵意的,因此,當你在入峽前進房來關懷人家,尤令無瑕感動。”

龍鷹心生感觸,她房內出浴,露出裸露的香背,其線條之優美,乃龍鷹畢生難忘的奇景,多麼希望可每天看一次。

道:“在那種敵我難分的情況裡,大姊又是不速之客,教小弟該如何對付?”

無瑕似沒聽到他的話,徑自說下去,道:“不採人道,採神道,放火焚舟,已超越了一般江湖大豪的經驗和身份,而是計算精確的軍事行動。見微知著,當人人不解為何你去參與河曲大會戰,並取得驕人戰果,無瑕卻感理所當然。”

龍鷹聽的頭皮發麻,無瑕說的“破綻”,是自己從未想過的,難怪她要走一趟南詔,看龍鷹是否“範輕舟”。

幸好發覺龍鷹正在洱海過著幸福的生活,享受妻兒的天倫之樂,樂不思蜀,此時她芳心內龍鷹的位置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