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則愈北上,愈深陷,只愈捱揍的份兒。”
龍鷹慶幸道:“幸好有你和老朔把握情況,否則我們將成‘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
符太道:“坦白說,我和老朔都是被動的。在西京的感覺很古怪,自自然然忘掉了西京外的天地,就像人間世只得那麼多,但足夠你忙的了。”
接著道:“在你抵西京後,解除了戒嚴令,我們和揚州的通訊暢通無阻下,高小子手下有批人,一直和揚州有緊密聯絡。”
龍鷹有感道:“高大的作用愈來愈大。”
符太道:“想想他是另一個胖公公,你便明白,天下的侍臣都歸他管。”
又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大規模北上攻打北幫是自尋死路,但若我們兵力不夠,亦難動搖其分毫,頂多殺幾個蝦兵蟹將,於事無補。還有……”
龍鷹道:“還有什麼?”
符太道:“怎樣算贏?怎樣算輸?除非逐城逐鎮的攻佔,否則勝負並不分明,北幫的勢力是以做生意、幹買賣的形式存在社會的階層,只有在像洛陽般京城級的大城市設有分壇。控制碼頭區,並不等於控制一個地方,強搶生意和地盤,勢遭官府的強力取締。”
龍鷹點頭讚道:“想得很深入。”又問道:“以前北幫如何贏取北方水道的控制權?”
符太道:“在官府的支援下,北幫進行刺殺、滲透、令黃河幫感到生死存亡的威脅,然後引對手大舉反擊,贏得幾場決定性的水戰,殲滅黃河幫的船隊,擴大本身的生意,蠶食原本屬黃河幫的地盤,沒有官府的默許,是不可能辦到的,現在情況依然,宗晉卿絕不會站在我們的一邊。”
龍鷹刮目相看道:“果是分析入微。”
符太道:“訊息部分來自高小子,他在這方面做了很多工夫,部分來自竹花幫,他們雖不容在北方公開活動,卻透過地方上淵源深厚的幫會和江湖人物掌握情況。”
龍鷹問道:“北幫聲譽如何?”
符太道:“須分兩個階段來說,蕭規曹隨,似一切如舊。可是,最近變了,且變得很厲害。你該向我般明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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