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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來說,範當家現在說的,全為廢話。國有國法,範當家若要將江湖那一套,搬到西京來,就是目無皇法。”

符太啞然笑道:“你來和我們講皇法,是荒天下之大謬,你認也好,不認也好,新仇舊恨,這盤賬和你算定了。”

在田上淵言之,醜神醫的“新仇舊恨”,舊恨不外三門峽的伏擊,新仇或許指昨夜狙擊範輕舟一事,卻不知符太的舊恨,遠溯至符太仍是大明尊教內一個微不足道的徒眾之時。

宇文朔從容道:“眼前兩條路,一是一起上,或來個單打獨鬥,任田當家選擇,我們莫不奉陪。”

田上淵雙目閃過不屑之色,“明暗合一”大成後,他壓根兒不把他們放在眼內,否則豈敢在三門峽的中流砥柱,以一人之力攔截他們,縱未成功,原因不在他武功的高下,而是被人擾亂,致功虧一簣。

昨夜之未能得手,在乎“範輕舟”策略得宜,溜得夠快,令他空有絕世神功,無從發揮。

於他而言,是恨不得有單打獨鬥的機會,讓他可憑一場決戰,看天下水道誰屬。

唯一不解者,是範輕舟沒理由不曉得他的厲害,竟肯這樣便宜他?

龍鷹等四人,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現時輪番說話,意在拖延時間。

田上淵啞然笑道:“御前劍士言下之意,是否寒生可在你們四人裡,任挑一人進行決戰?放心!你們雖一意與寒生過不去,寒生卻沒絲毫怨怪之心,雖然尚未了解誤會出在何處,可肯定的是遭人陷害,故此寒生點到即止,以免誤會加深。”

他的策略,也是唯一可採的策略,是矢口否認,否則宗楚客和韋后連手,仍保他不住。

乾舜淡淡道:“田當家敢否讓我們搜艙?”

田上淵大奇道:“為何寒生要讓幹兄捜艙?捜什麼?”

乾舜哂道:“正是要看是否一場誤會,昨夜有人行刺範當家,給範當家直跟到這艘風帆來。範當家已將此事稟上皇上,皇上大為震怒,立即下令御前劍士手持‘尚方寶劍’,隨範當家來擒拿欽犯。”

宇文朔接下去道:“豈知登船後,竟發覺田當家在船上。幹世兄是為田當家好,怕田當家在不知情下,犯上窩藏欽犯的殺頭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