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心甜如蜜。和清韻的新關係,窩心至極。
迎了上去。
第十五章 拒諸門外
有柳逢春和周杰在場,清韻變回龍鷹熟悉的那個青樓女當家,令人幾疑是不同的兩個人,然其誘惑力卻無分軒輊,同樣風情萬種,分別在是否以你為物件,被你看到她火辣的一面。
清韻白他兩眼,似嗔似喜的返前堂繼續其迎賓之責,柳逢春和周杰曉得他急著離開,前者識趣地送他到外大門,順道閒聊一番,暢敘離情。
看柳逢春的神態,對“範輕舟”確另眼相看,視他為可談心事的朋友,非是一般客人。
柳逢春道:“直至解除宵禁令,才傳出範爺來了的訊息。範爺了得至令人無話可說,這天來,西京這天改變。當時,我們還在憂心宵禁不知持續多久。”
他領龍鷹繞小道往外廣場走,由於不是往來樓閣的沿河主道,清寂無人,適合漫步交談。
龍鷹雖然去心似箭,但不得不給關係良好的柳逢春面子,且與他說話賞心樂事也,如他般緩步而行。
道:“大少太誇獎小弟,輕舟不過適逢其會。”
柳逢春笑道:“範當家夠謙虛才真,據我收回來的訊息,範當家入宮見皇上後,韋捷那小子立即丟官。哼!韋捷應有此報,最近氣焰滔天,給了我們很多麻煩,少點斤兩都鎮他不住。”
龍鷹佩服道:“大少很有辦法。”
柳逢春苦笑道:“表面看確是如此,內中的辛酸,不足為外人道。現在範當家回來了,我們的日子好過多了。”
又道:“清韻對範當家的態度,與前明顯有別,範當家是否看上她?。”
龍鷹暗呼冤枉,採主動的是她,但怎可說出來,道:“清韻大姊今夜對小弟比較熱情,該是不見太久。”
柳逢春是老江湖,聽出龍鷹言外之意,訝道:“這就奇了,韻大姊一向的手段,是第一次見面,殷勤熱情,可是,到見第十次,仍是那個老樣兒,從來不會變得更熱情。這麼看,她該對範爺動心哩!”
龍鷹忙道:“或許是愛屋及烏吧!”
他們從主堂旁的半廊,踏入小廣場,柳逢春談興正濃,大家停下來繼續對話。柳逢春道:“韻大姊有點像夢夢,任性起來,誰都管不了她,她做的事,常出人意表。對香大師,她確因憐才生愛,但來得快,去得也快。據她自己說,是香大師故意疏遠她,當然我們並不相信。”
又道:“她看上香大師,是沒人事前有想過的。反而當我們認定夢夢破天荒首次為男兒漢動情,偏偏看錯。”
到秦淮樓好一陣子了,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起紀夢。
龍鷹聽到好奇心大起,此男究竟為誰,照常理不該是自己,因以柳逢春此等在青樓打滾的老江湖,沒理由告訴他,發覺紀夢對他沒半點意思。
但見柳逢春仍在瞪著自己,訝道:“那個男兒漢,指的難道是小弟?”
柳逢春笑道:“我們高傲的女兒,尚是首次到樓外參加慶典集會,對範爺的情意,舉城皆知。”
接著沉吟道:“範爺當奇怪為何老哥我說得如此直接坦白,皆因百思不得其解下,感到內有玄虛。夢夢這女兒美得令人心痛,實不忍看著她毀掉。”
龍鷹如猜啞謎,聽得一頭霧水。
不解道:“毀掉?”
柳逢春不勝欷戲的道:“你看老哥我現時多大年紀,快五十歲哩!只是外貌比實際年齡年輕。在過去的二十多年,看盡青樓的滄桑。愈美麗的,愈快被毀掉,美麗成為冤孽。嫁作歸家孃的,沒一個有好下場。又有騙過百個、千個男人的,最後栽在一個怎樣看都不似人的傢伙手上,是否有天妒紅顏這回事?。”
龍鷹暗忖要怪該怪男尊女卑的情況,女性的獨立,從來不被歌頌,還招來風言風語,女帝和閔玄清都是例子。
女帝后宮養男寵,給批評為淫亂宮闈,可是,皇帝后宮佳麗數以千計,則沒人敢說半句話。此一事實,道出箇中情況。
柳逢春忽又問道:“範爺對夢夢有意思嗎?”
龍鷹老實答道:“是忙得沒時間去想,不敢想。”
柳逢春讚道:“像範爺般,方是辦大事的人。範爺肯定聽得一頭霧水,且聽老哥我詳細道來。趕嗎?”
龍鷹被激起好奇心,對紀夢般的美女,沒好奇心絕不正常。忙道:“不趕!不趕!”
柳逢春道:“參加七色館的開張儀式回來後,夢夢告知韻大姊,從此之後,舉凡有關範爺之事,她一律不想知道,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