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和紀夢的聲音,宛如春蘭秋菊,都是那麼的誘人。
一個喚“韻妹”,一個喚叫“魯大哥”,可見兩人間的關係,親切了些兒。或許清韻是在籠絡香怪,也可以是“憐才”。
龍鷹愈發感到自己在此時刻走進去,不但破壞氣氛,還喧賓奪主,因香怪才是“正主兒”。
只須想想,何凡康不知在東大寺外守候多久?白等了多少天?就為隔遠偷看紀夢一眼。他奶奶的!現在大美人送上門來,任君飽餐其生香活色,還加贈風韻迷人處令龍鷹這個見慣絕色者也告傾倒的清韻大姊,眾人的感受可想而知。
雖在鬧市內,然而兩女的“自天而降”,卻把充滿汗水的七色館,闢為塵囂之外的仙界妙境,如置身於鮮花綻放的幽秘花園。
從香怪踏足秦淮樓的一刻,秦淮樓與七色館結下不解之緣。
香怪開腔了,出奇地篤定自信,還有種權威的意味,徐徐地道:“我們開窗戶,讓外面的大自然流洩進來,花香草味,伴隨著香潔的陽光,與我們息息與共,事實上我們一直生活在氣息的豐盛和奢華里,只是不自覺。合香就是大自然的精華,可千百倍地提升我們的感覺,引導我們重歸自然。我們七色館可在明天趕製出第一批‘七色彩夢’的成品,送往秦淮樓。”
清韻大喜道:“我們還未談好價錢呵!”
香怪傲然道:“這方面和範爺談。”
該是清韻詢問的目光投向鄭居中,後者恭敬的道:“範爺天亮前剛回,怕尚未起來。”
清韻道:“當然不可擾他。範爺為皇甫長雄的事,很傷腦筋呵!”
聽她這麼說,龍鷹猜到“三天之期”的較勁,已傳到秦淮樓去,否則龍鷹為何傷腦筋?依他估計,是翟無念、京涼一方,還以為有韋后出馬,提早放人十拿十穩,於是大力宣揚,儘量掃龍鷹的顏面,比事後誇耀,威力和效果大多了。
鄭居中難藏心內的成就感,卻故意輕描淡寫的答道:“清韻小姐再不用擔心範爺,昨夜於亥子之交釋放皇甫長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