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個一乾二淨,卻知怎都脫不掉牽連,怎會有那麼巧的?甫到揚州,不到兩天便發生軍事行動式的街頭刺殺,不留痕跡線索,手法俐落至人所難信。
此事敲響臺勒虛雲一方的警號,也令宗楚客和田上淵對“範輕舟”生出疑忌。
在這個大背景下,“範輕舟”到西京來了,先聲奪人,強勢登場,牽動了整個權力爭霸戰的漩渦。
龍鷹雖為當事人,位處大漩渦核心,仍不敢說能完全掌握形勢,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他登上車廂,坐近車窗,無瑕做婢子的,待他上車後才上來,坐在他身旁。
龍鷹心中一熱,移過去緊擠著她,試探美女的態度,出乎料外的,無瑕沒往外移,由他詐癲納福,大佔便宜,還別過頭輕柔的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如範爺沒有足夠香膏送與在場仕女,那最好只送給主人家的閔天女,使人沒法說話。”
軟語入耳,如此地為他設想。大家肩碰肩、腿挨腿,其銷魂蝕骨處,確無須任何商量協議,已找尋到重新開始的契機。
無瑕任他親熱的事實,說清楚了情況,便是臺勒虛雲已有決定,是全力匡助,令“範輕舟”不住坐大,好直接威脅宗楚客和田上淵,然後來個隔山觀虎鬥,又或“精人出口,笨人出手”,煽風點火,如“範輕舟”勢劣,便暗推一把,不論情況朝哪個方向發展,對臺勒虛雲一方有百利,無一害。
龍鷹湊到她圓潤的小耳旁,深吸一口她的香氣,熱力從她香軀傳過來,如電如火,只要是正常的男性,沒可能不聯想到顚鸞倒鳳的極樂滋味。
“範輕舟”是否無瑕認為値得獻身的男子?抑或只肯犧牲少許色相?龍鷹很想知道。幾是和她咬耳朵說話,仍約束聲音,道:“大姊是否睜著眼睛說謊話?如不視小弟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