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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何來心情向皇姊請安?皇姊本偷偷地想的東西,很快便成路人皆見的事了。”

符太諒解的道:“原來夫人是受不住。”

妲瑪說開了頭,不吐不快的道:“那個武三思更是面目可憎,行為卑鄙,逼走了張柬之仍心有不甘,非把神龍政變功臣誅殺殆盡,不肯罷休,將他們一貶再貶,幸好任皇姊和武三思怎麼遊說,皇上仍堅持他們罪不至死。”

符太冷然道:“可捱得多久?他們五人死定了。”

妲瑪微怔道:“大人毫不把他們的生死放在心上?”

符太道:“鷹爺善意相勸,說盡好話,他們偏聽不入金石良言,現時的苦況是自招的,若非鷹爺了得,早被他們分屍,那時誰來可憐鷹爺?中土的事,夫人是理不了,亦不該理會。總言之,只要那小子抵達西京,鄙人會著他以夫人取回五采石一事為首要之務,其他全撇到一旁去。”

妲瑪半信半疑,道:“太醫大人對鷹爺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符太道:“夫人告訴鄙人,天下誰鬥得過‘新少帥’,就像以前誰鬥得過寇仲?如非不能明刀明槍,幹掉田上淵如用劏牛刀去殺雞。故而今次只和田上淵算五采石的帳,好讓夫人儘早離此是非之地。其他帳,慢慢和他算。一刀宰掉,太便宜他。咦!為何這麼的看著鄙人?”妲瑪淡淡道:“太醫大人和他有何深仇大恨?”

符太頭痛道:“仍是這個老問題。唉!此為鄙人不可告人之秘,除非夫人答應鄙人的婚約,否則只可永遠維持這個樣子。”

妲瑪皺眉道:“太醫既要妲瑪嫁你,又著妲瑪儘早離開,不覺自己說話前後矛盾嗎?”

符太心花怒放道:“鄙人尚是首次聽夫人吐出‘妲瑪嫁你’的四字仙咒,親口證實這個可能性。嘿!說出口就收不回來,當然!夫人並未真的應允,仍顯示鄙人提出的‘三年之期’,在夫人心裡有一定份量。哈!淑女嫁人,三年未晚,夫人離開可以回來,又或索性在家鄉待鄙人去迎娶。那時中土的天下,肯定再非現在令夫人不忍目睹的天下。”

妲瑪氣結道:“你最懂自說自話。但說話前後不符,一會兒前剛說要從田上淵的屍身處取回五采石,一會兒後又說捨不得這麼快殺他,可知你滿口胡言。”

符太心懸遷宮的事,道:“什麼都好!一切待龍鷹那傢伙來西京後再說,夫人不信任鄙人沒問題,信那傢伙便成。”

告辭離去。

龍鷹有個奇怪的感覺。

今次的“失神”,與以前發生過的,有根本上的不同,並非突然而來,發生時像失去常性,事後忘得乾乾淨淨。

精確點說,今次的“失神”,介乎風城的帳內荒唐和千里奔赴飛馬牧場之間,他龍鷹至少有一半的主導權,當他想練“至陰無極”的一刻,立告物我兩忘地練功,直至醒來,頗有魔種與他“配合無間”的滋味。

醒來後,“至陰無極”確有精進,不再那麼陰沉難測,本來沒有把握的事,變得有信心。

事實上,整個“道心種魔大法”的修行,就是道心與魔種融合的過程,最高境界為“魔即道,道即魔”,生死兩極渾而為一,生是死,死是生,至陽至陰,本為一物。每一次的死而復生,與魔種又接近了一些,否則早命喪大校場。

這是沒法傳授的心法,師父向雨田也沒有法子,故在《道心種魔大法》卷末,寫上“破碎虛空”四字,由有緣人去領悟體會。

想到這裡,心情大佳,收起《實錄》,到工場去見眾兄弟。

未到工場,聽到清韻銀鈴般的笑聲,差些兒以為昨天並沒有過去。怎可能的,清韻不是過著日出而睡,夜來而作的生活?竟然連續兩天到工場來探班。

如沒猜錯,該是延遲了睡覺的時間,先來七色館,然後回家睡覺。

然而仍解釋不了豔女今早出現工場內的因由。昨天是來談交易,今天是來幹什麼?

豎起耳朵,立即收聽到連龍鷹也曾為她枰然心動的美女,微喘著道:“原來範爺像奴家般,天亮才登榻休息,奴家定要等他起來。”

香怪的聲音道:“怎可讓妹子久等。居中!你去喚醒範爺。”

龍鷹正踏進工場,聞言呵呵笑道:“請韻大姊恕罪,雖然沒在七色館大門恭候,罪不可饒,仍請韻大姊大人大量,原諒小弟有失禮數。”

豔光四射的清韻巧笑倩兮的俏立工場中央長桌之旁,比站在她身前的香怪高上一、二寸,偏是兩人出奇地合襯,或許是因她對香怪親切的態度,又或許因香怪前所未見地神氣,腰板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