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子”之類的名號也不見得多麼難聽,只是這等名號一聽就是輕身功法見長的,可獨孤荒落地時的模樣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竟是半點輕身功法都沒有,怎麼能不惹人發笑?
“翻天鷂子?”剛剛退出戰團的花臉婆婆司徒碧翻了個白眼冷叱道:“滾開!”
“很好笑?”穩住身形的獨孤荒同樣報以冷眼。
“嗯?”
似乎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句話,司徒碧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結果發現對方不過才是搬血境的武奴頓時不屑道:“如果不想死在這裡,就乖乖的給老孃滾開!”
“老孃?”
看著對方不過三十餘歲,而且按照牛文之前的說法應該還是碎體境的高手,沒有想到言語卻是如此不堪,簡直就好像是一個潑婦,獨孤荒臉上頓時掛上了一絲鄙夷。
似乎是察覺到了獨孤荒臉上那鄙夷的神色,司徒碧眼中煞氣一閃,冷哼道:“小子你這是自己找死,可不要怨我!”
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化作一道彩光激射而出,竟是說動手就動手,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
“好快的速度!”
一見司徒碧發動攻擊,獨孤荒立刻收斂起了鄙夷神色,對方言行雖然不堪可實力卻是明擺著的,不能掉以輕心。
“雲水無心!”
低吟聲中,三尺雪鱗倏然彈起,竟然有種羚羊掛角般的玄妙之感。
“這是什麼功法?”
驟然暴起的青光,好似那水霧瀰漫化為煙雲,煙雲流轉墜落為秋雨連綿不絕,令司徒碧心頭一震。
不過雖然驚異於對方的招式,但司徒碧卻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雙方的武道境界差距在那裡放著呢。
“你這小子倒是古怪,所用兵器居然是法劍?難不成是得到了上古巫舞之術?”
法劍乃是行法、祭祀的喪士所用,司徒碧一眼就看了出來,只是令她有些疑惑的是,獨孤荒施展的劍術太過於精妙,隱約和傳說中能溝通天地神鬼的巫舞相仿。
低聲呢喃間司徒碧指掌間的手刺已經刺破了面前的陣陣秋雨。
劍光綻放,如秋雨纏綿,可終究不是實物,況且即便是真正的雨幕,也抵擋不住尖銳的手刺。
“給我去死吧!”
雖是女子,可自從踏入武道以來,司徒碧手上已經不知道掛了多少條人命。
殺人對她而言也不過就像是割草一般,所以一經刺破劍幕,心中的殺心暴起,立刻就要將獨孤荒刺殺當場。
可就在手刺劃破劍幕的剎那,司徒碧方自暴起的殺心卻輕微一顫,爾後手腕輕振竟然倏然收了回來。
“這是……”心絃輕顫,司徒碧的聲音中蘊含了一抹驚詫。
“懸河注水!”
獨孤荒發出一聲輕喝,手中攪起無邊風雨的雪鱗劍頓時化作一條青蛟,瘋狂地朝前撲殺噬咬而去。
“雲水無心竟然只是起手式?竟然在瞬間就凝聚出了這樣狂暴的氣勢?”
刺骨寒意迎面撲來,以司徒碧的實力身上竟然都生出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其實之前在刺破那秋雨般的劍幕時,她就察覺到了內中有一股子莫名的寒意,彷彿要將自己的心神都凍裂,所以才會抽身而退。
只是令她沒有料到的是,漫天秋雨一收,寒芒乍現所爆發出的威能竟是如此的恐怖!自己腦海中居然都生出了無可抵禦的念頭來!
“什麼?我沒有看錯吧?堂堂碎體境的高手竟然被搬血境的武奴給逼退了?”
自天而降、踉蹌而行,爾後報出名號引得周圍人一陣嘲笑外,很快獨孤荒就失去了吸引,人人都在盯視著屠靈等人的廝殺。
畢竟高手之間的對決難得一見,何況這個時候除去屠靈和龍頭蒼千山之外,那餓虎王安白也出手了。
王安白身形消瘦,面色陰鶩,除此之外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當他一出手,圍觀眾人頓時驚呼連連,此人竟然也是一名秘力境的高手。
三大秘力境高手對決,廝殺成一團對於旁人而言簡直精彩到了極點。
可正在這個時候有人卻見獨孤荒手持一柄法劍,揮灑起來竟然將那花臉婆婆司徒碧給逼退了,頓時發出一聲難以置信的驚呼,引得所有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秘力境高手竟然真的被搬血境的武奴給逼退了!”
“這小子使得到底是什麼功法?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何止是沒有見過,我聽都沒有聽過有人可以用法劍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