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把幽月公主也叫了過來,幽月公主曾為封君之女,或許對這方面的事情比較有經驗。
而銀雀卻對江遠的話題感到詫異:
“拜託,我們現在剛到這裡。江遠你一沒人二沒錢,連這裡有多少百姓存活都不知道,就想著怎麼治理土地,是不是太遙遠了?”
陸俊生卻贊同江遠的話:
“正是如此,反倒能夠看出江兄志向遠大!我支援江兄,應當先制定施政綱領和目標,我們才能目的一致,行動起來也有方向。”
幽月公主則說道:
“如今天下各個封地之中,所推行的制度大致可分為兩類,一種便類似於薛國王室在其管轄郡縣內的制度。第二種,便類似於藍家的奴隸制。”
第一種江遠已經知道,但是對於第二種江遠還不太清楚,於是詢問道:
“藍家奴隸制又是如何管理百姓的?”
幽月公主回答道:
“這種制度流行於北方國家,其封地之中,最頂層的便是充當奴隸主的世家子弟。而在普通人中,則分三個種類,分別是奴隸、軍人和工匠。女人一律歸於奴隸;男人中孔武有力的,可以成為軍人,聰明的,可以成為工匠,虛弱而不夠聰明的,就只能充當奴隸。而軍人和工匠立下功勞的,也可以有資格擁有奴隸。”
江遠聽完,對這個奴隸制倒是頗為意動。
這樣的階層簡單明瞭,依靠武力就能維持統治。
最重要的是江遠如今確實是一沒錢二沒人,封地記憶體活的百姓估計也少得可憐,運用奴隸制的話倒是最為實用和方便的。
然而從周圍眾人的眼中,江遠卻看出了他們更傾向於另一種選擇。
這倒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己身邊這幫人都沒有生活在奴隸制的土地裡,想要讓他們接受奴隸制不太可能。
江遠需要他們,就得照顧他們的意見。
於是江遠說道:
“奴隸制太過殘忍,我不願見到我的百姓猶如商品牲口一樣可以隨意交易宰殺。”
周圍的人都鬆了一口氣,望向江遠的目光也變得柔和了一些。
只聽江遠繼續說道:
“既然已經決定不選用奴隸制,那麼我們就按照普通的封建制來任命官吏。如今我身邊就只有諸位,只能勞煩大家了!陸兄,我想請你擔任家宰,總領一切事物!謝雲謝兄,你我雖接觸不多,但是我想請你幫我,擔任家司馬一職,執掌軍事。銀雀,我想請你擔任家司寇一職,掌管刑罰治安。”
江遠對於凡人間這些權力不甚看重,再加上他也沒有可用之人,所以也只能將這些權力交給這三個外人。
況且現在即便將這些權力交給他們,他們也不過是光桿司令而已。
等到他們都打造出了一定的底子,擁有絕對權力的江遠再把他們踢走,安排自己的人就任。
陸俊生坦然接受,銀雀和謝雲便也沒有反對。
江遠又望向幽月公主:
“我想請你擔任家司徒和家司空兩個職位,負責賦稅徒役和建築重建之事。”
幽月公主卻搖了搖頭:
“我曾立誓不再害人。”
江遠詫異道:
“這和害人又有什麼關係?”
幽月公主說道:
“一旦進入權力的中心擁有了權力,那麼往往很多時候,你說的話做的事都是身不由己,是權力在推動你走向另外一個反面。這樣的事情我生前見得夠多了,我只打算獨自一人輕鬆自在。”
江遠瞬時沉下臉來,這樣的話自己要這個幽月公主有什麼用?
他思索了一陣,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但是你也總不能什麼事都不做。這樣吧,林雨霖不是有治癒的能力嗎,你就帶著她負責治癒百姓中的傷病。想來,一定有很多需要你們幫助治癒的人。”
對於這個提議,幽月公主倒是沒有反對,點頭答應下來。
未來的框架已經大致敲定,現在也該解決眼前的事情。
地面上,雷德的慘叫已經越來越微弱,由於失去了大量的血液,使得他的臉色慘白得如同一張白紙。
從他傷口斷臂出湧出的鮮血在地面蜿蜒流淌擴散,濃郁的血腥味隨著夜風在村中周圍的樹林中飄蕩。
江遠這樣做的目的,便是為了能夠招來妖鬼。妖鬼對於人血,可是極難抵抗。
而雷德的血液也沒有讓江遠失望,很快在村外的樹林之中,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