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並保證很快就會回來。
送別於玲離開之後,江遠便命騰蛇一族將它們的整個傳送大陣都搬來了極西之地,方便於玲來去。
隨後江遠便再度一頭扎入到知識的海洋之中,不斷辛苦學習。
而外界的風雲湧動,卻終於越來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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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就要到來,天空僅僅泛著微光。
客棧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掌櫃的把頭伸出窗外看了看天色,然後焦急地來到一張客桌邊,開始催促客人:
“幾位貴客,如今天色已晚,還請你們趕快離開吧!不是小店不做生意,而是我們這地方最近不太平,入夜之後有妖鬼作祟害人!”
客人是六名氣勢不凡的男子,有四人似乎只是僕從,獨自圍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只有為首的兩人單獨坐了一張桌子。
這兩人之中,其中一個人是一名氣度沉穩,面容滄桑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面容略顯兇悍,尤其渾身時不時露出一股濃郁殺意,使得周圍的空氣之中都變得冷冽幾分。
這讓掌櫃的也是見得天黑,才敢鼓起勇氣過來說話。
另一個人則是一名渾身貴氣的年輕俊秀公子,這公子氣度雍容,卓爾不凡,尤其身上有著一股俯視凡人的高傲姿態,彷彿和凡人說上一句話都是掉了自己的身價一般。
隨著掌櫃出言相勸,卻無人看他一眼。
只有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滾。”
掌櫃的搖頭嘆息,扭頭就匆匆出了客棧。
他不敢對這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客人動怒,自己也已經好言相勸,客人們不聽,掌櫃的也沒功夫管了。
隨著掌櫃的和夥計們離開之後,客棧之內便只剩下了這六名客人。
燈柱很快依然,照亮了周圍黃色的土牆。
中年男子從桌上抓起一粒葡萄塞入口中說道:
“六公子,若說這貧瘠荒蕪的極西之地什麼東西算得上好,也就只有這水果了。公子不妨嘗一嘗。”
被稱作六公子的那名俊秀男子,正是息國國王第六個兒子嶽經業。
息國乃是極西之地外的國家,位處極西之地通向中原的咽喉要道。息國雖然不比中原國家強盛,但也是一個由公族世家把持的過度。
六公子嶽經業對眼前的水果並不感興趣,只是問道:
“滕將軍,本公子還是第一次到極西之地。原想領略一下此地風土人情,然而一路看來,實在太過失望。我們還是抓緊時間,直接前往御法秘宗山門所在吧。本公子早已經無法忍受著凡間的濁氣庸俗,尤其這麼破爛的客棧,本公子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進入!”
被稱作滕將軍的中年男子,名叫滕傲,乃是息國之中滕氏一族的子弟。
嶽經業的之生母乃是息國王妃,同時也曾為滕氏一族的子弟,所以滕氏一族和嶽經業才會走得如此之近。
此次任務,滕氏一族更是派出了擁有始境上三闕實力的滕傲,來保護實力只有昭境中三闕的嶽經業。
聽到嶽經業的話後,滕傲笑道:
“公子別急!此次行動,全賴公子在聖都之中的關係,得知了獻祭場的變異告知於王上,才引起了宗廟主祭大人的注意,使得主祭大人打算親自前往觀察。公子有次功勞,所以才被王上派遣來極西之地,為隨後而到的主祭大人作好準備和安排。所以這一次,公子可得好好思量!”
嶽經業聞言忍不住問道:
“滕將軍,你是說我這一次在主祭大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使得主祭大人能夠在父王面前為我說話,那麼太子之位我就有希望了?”
滕傲笑道:
“去到御法秘宗之後,人多耳雜,許多話不方便說。所以我才與公子半路隨意停歇,說說這些話。公子放心,無論如何,我滕氏一族都會站在公子這邊!”
嶽經業聞言心中稍安,他雙目閃爍,似乎在思考著一些事情。
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忽然由遠而近,在逐漸朝著客棧靠近。
客棧之中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