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遠取出了兩塊還未雕刻字的空牌位來。
這可是江遠花盡心思準備的,有了祭拜父母的地方,起碼一定程度上避免於玲不會亂跑。
於玲望著三塊牌位,眼中不禁泛起淚花:
“公子。。。。。。你不必對我這麼體貼,對我這麼好。。。。。。”
江遠問道:
“你不喜歡這樣?”
“不不!”於玲焦急地開口,“我。。。。。。我喜歡!我喜歡公子這樣關心我!”
說道最後,於玲大膽地直視江遠。
江遠滿意地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麼今晚你幫我殺個人!”
“啊?”於玲一愣,沒想到江遠突然說這樣的話,“殺誰?”
昏黃的燈光之中,江遠臉上掛著陰森笑意,他拍著於玲的肩膀說道:
“是一個翼教的妖人!你放心,這種人十惡不赦,修行邪術蠱惑愚民,殺他是為民除害!”
說到這裡,江遠湊到於玲耳邊:
“如果你連殺人都不敢,那麼以後很難為我辦事。這可是對你的磨練,你明白嗎?”
於玲咬牙點了點頭:
“公子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江遠點點頭:
“你的劍就不要帶上了,太過惹眼。”
只見於玲的目光停滯了一陣,似乎在聆聽某種聲音,然後她說道:
“幻矖前輩說它能變幻身形。”
跟著,只見於玲腰間通體幽藍的長劍飛快變得暗淡下來,隨後上面還生出一了些細小的鏽痕,氣息鋒芒全都隱匿,看上去就如同一柄普通的長劍。
江遠壓抑住心頭對這柄神兵的貪念,說道:
“如此最好!隨我來吧,馬車也差不多準備好了,我們這就趕過去。”
說完之後,江遠變帶著於玲朝著宅院外走去。
王天霸果然已經在門外準備好了馬車,他將江府的車伕趕走,自己親自為江遠駕車。
隨著江遠和於玲都進入車廂之中,王天霸一揚馬鞭,馬車便開始順著街道緩緩馳行起來。
江遠開啟車廂木窗望向車外,今夜沒有下雪,但是天很卻黑。
周圍街邊屋舍之上,還堆積著白雪。在這個寒冬之夜,家家戶戶早已經閉門沉睡,四處一片寂靜。
“斐芊芊那邊,也應該準備好了吧?”
江遠思索著,按照計劃,斐芊芊此時也應該將王天霸家周圍的民宅百姓驅趕乾淨,並且已經埋伏下。
不過他們即便沒有準備好,江遠也不在意,斐芊芊那幫人實力太弱,自己一點也不指望他們。
他在意的是斐芊芊許下的斐家客卿身份,如果那個女人這次敢爽約,那麼她也沒必要活過今夜了。
“但願她聰明一點。”
江遠陰冷地想到。
馬車繼續前行,王天霸對於自己的家輕車熟路,沒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趕到。
王天霸跳下車,為江遠和於玲二人引路。
他的家也是一棟不小的宅院,才進入大門,江遠便聽到了裡頭的歡聲笑語。
繞過了屏風之後,就看到了院子之中一幫武者正在喝酒吃肉,他們的懷中都摟著雪白美姬,甚至一些武者當眾之下便已經將美姬按在地上扭動。
院中紅燈籠高掛,油燈蠟燭火光明亮,將一切都照得清晰入眼。
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江遠倒是沒什麼,於玲卻羞得扭過頭。
王天霸尷尬地咳了兩聲,然後衝著那幫美姬吼道:
“都他瑪給老子滾!”
那群美姬對王天霸頗為畏懼,當下紛紛穿好衣服快步離開。
當即一名武者不滿地衝王天霸叫道:
“王大公子!你這是在掃兄弟們的興啊!”
王天霸上前冷聲說道:
“都給老子收拾好!今天我義父親至,誰要是敢在我義父面前失禮,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腦袋有多少分量!”
一群原本吵鬧的武者聽到這話,瞬間寂靜無聲,隨後又轟然騷動起來:
“是江舵主!江舵主竟然親自來看我們來了!”
“快快快!不能在江舵主面前失禮!這江舵主好年輕,和傳說中的一樣!”
“沒錯沒錯!得在江舵主面前留下好印象!說不定就能投入江舵主麾下!”
“如今江舵主胸懷大志,但是手下卻無強將,這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