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冰雪教方面也是清楚得很,人嘛,內心總有那麼點陰暗,只不過分別就在於,有的人能自我剋制,有的人則是肆意妄為。
“這樣子下去絕對不行,若是在平時,有大把時間等待,那倒是無所謂,可是現在上頭要求儘快抓到那人啊!”
冰雪教為首的修者的修者感到為難,以往有這種通緝任務,一般都會有人前去追查,有的是迫於冰雪教的淫威之下,而有的則是垂涎著豐富的獎勵,雖然追查的人很少,但冰雪教也不急,因此往往能夠完全。
可是這一次事發突然,為了防止事情暴露,以及維護冰雪教的威嚴,冰雪教的首領們要求一眾手下儘快抓住逃跑之人,也正是因為時間的不足,所以他才會感到頭疼,難道指望這些陽奉陰違的人嗎?
“眾位,都請安靜下來,這一次想必大家都有疑慮,通緝榜上的究竟是何人呢?實話和你們說吧,此人乃是……”
冰雪教修者將一系列莫須有的罪名,直接推到了風烈的身上,車子鳴將所有話都聽完之後,赫然發現沒有一項是和風烈有關的,心中感到有些好笑,不知道若是風烈知道有人這麼詆譭他,會不會直接殺出來呢?
“冰雪教的雜碎,你們不用在這裡栽贓陷害了,從以前到現在,那些通緝榜上的人,無非都是得罪你們冰雪教的人罷了!”
正當車子鳴繼續聽著冰雪教修者勸導眾人時,人群之中忽然有修者高聲吼叫,車子鳴心中一顫,該不會是被他說中了吧,難道風烈聽到了?
不過仔細一想,那個聲音卻又似乎不同,扭頭一看,車子鳴將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原來喊話的人並非是風烈,而是一個車子鳴不認識的中年修者。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喧譁?”
“我是何人?哈哈哈……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一個連你們都看不上眼的無名小卒!”
“我的兒子,我的朋友,都因為你們扣下莫須有的罪名,成為了眾人所通緝的過街老鼠,現在,反正他們都被你們抓走了,我也不需要東躲西藏,來吧,讓我來與你們死戰一番吧!”
事情急轉直下,眾人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不怕死的人,在這個時候直接站出來頂撞冰雪教的人,要知道冰雪教在極南冰域,可謂是隻手遮天,趁著天山距離這裡遙遠,進而當上了土皇帝。
在極南冰域生活的大多數修者,早就已經習慣了冰雪教的壓迫,不是他們沒有反抗,而是他們沒有能力反抗,每一次當人們有實力高強的人,冰雪教就會出面將那些實力強大的修者擊殺,用以鞏固他們的地位。
“看來長期的壓迫,使得這裡大多數人都麻木不堪了,難怪有許許多多的人組織起來反抗,只不過那些人勢單力薄,根本就構不成威脅,若不是他們是人們最後的希望,又有新鮮血液時刻補充,現在也早已經滅亡了吧?”
車子鳴在看到那人與冰雪教交戰後,便心有所感地思索,風烈被如此龐然大物盯上了,是否能夠安全呢?
雖然目前來說,風烈應該沒有被冰雪教抓住,但一個控制範圍蔓延整個極南冰域的勢力,有可能被目標逃回去嗎?
“目前來說,只有幾種可能,第一種,風烈等人穿過那暗冰原的險境,直接返回暗黑砂原,這種可能性最小,因為險境非常兇險,風烈不會選擇生存率這麼低的辦法。”
“第二種可能,那就是風烈正在伺機而動,想要從這座成突圍,從而直達暗黑砂原,不過這個辦法同樣也難辦,因為冰雪教方面不可能沒有想到,他們絕對會重兵把守這個地方!”
“算了,我還是不想那麼多了,此時此刻找到風烈,才是重中之重。”
車子鳴你念頭急轉,隨後便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正當他想要穿過人群離開的時候,人群之中交談聲忽然入耳,不經意一聽後,車子鳴停下了身形。
“真是造孽啊,冰雪教也真是夠瘋狂的,居然對那章博來下手,難道冰雪教不知道,這樣子會得罪很多人嗎?”
“是啊,章博來的人脈可是廣得很,暗冰原這塊地方,有許多城鎮的修者都與他或多或少有些關係,雖然交情不深,但也不淺,冰雪教一下子就得罪瞭如此強人,恐怕冰雪教對暗冰原的控制會降下一些了。”
“我看未必,你們兩個說的沒錯,那章博來人脈雖說廣,但也要活下來才能夠運用啊,這一次冰雪教將其抓住了,勢必會將其擊斃,如此一來,那些君子之交的人,又怎麼會出頭呢?”
車子鳴一邊聽著人群的爭論聲,一邊看著逐漸落入下風的章博來,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