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要為了生計而四處奔波,想我的父親此時也是在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肥羊啊肥羊,遇上就算你倒黴好了,誰叫你哪裡不好去,偏偏要過來我們這邊呢?”孫冠季眨了眨他那目光炯炯的雙眸,摸了摸臉上那翹翹的鼻子,輕笑一聲說道。
孫冠季整理了一下衣服,使得它變得更加凌亂不堪,原本他的臉上就有灰塵而顯得很是髒亂,但是孫冠季好像還嫌不夠,他又從地上抓起了一把土,將其朝著臉上有一塊沒一塊地不斷塗抹,心中感覺到自我良好,孫冠季開始跌跌撞撞地向著車子鳴而去,車子鳴彷彿沒有察覺。“撲通”一聲,小孩撞到車子鳴的身上而被彈在了地上,車子鳴將其扶起,正當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是見到小孩急急忙忙地喊著沒事,並且一臉著急地要離開,車子鳴笑了笑便放開了手。
“什麼人嘛!穿成一副有錢人的樣子,想不到身上居然沒有什麼東西!不對,那個小子身上絕對不會沒有值錢的東西才對,應該是放在了我不知道的地方,看來還要去多一次!”孫冠季怒氣衝衝地念叨了一句,原來他剛才撞到車子鳴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要從車子鳴的身上“拿”一點東西,不過事實卻是打擊了他,車子鳴身上根本就沒有攜帶什麼元石之類的物品,因為他早已經放在了儲物戒指內,至於那些傷藥,孫冠季並不知道,但是就算他知道了也根本就不敢偷,因為車子鳴把傷藥是貼身攜帶的。
孫冠季看著面無表情走在路上的車子鳴,心中暗暗不忿,車子鳴和他的年紀相差不多,孫冠季也是十二、三歲,因此在看到車子鳴身上的衣服,相比之下才格外難受,這也是他為什麼對車子鳴鍥而不捨的原因,孫冠季想要在車子鳴身上找回一點尊嚴,一點存在的價值,而成功偷到車子鳴的東西,就是他找到尊嚴和價值的一種方式。
看著車子鳴走走停停,左顧右盼,背後還綁著一把武器,對此孫冠季是不屑一顧的,他認為車子鳴就和那些家族子弟一般,那武器不過是用來好看的,想必一個月都沒有拔出過幾次,當然,炫耀的情況除外。突然,孫冠季看到車子鳴走到了人多的地方,心中暗道一聲機會,念頭轉了轉便立馬朝著車子鳴而去,孫冠季心中清楚,在他們這邊修者團體中,對於那些家族子弟都沒有什麼好感,甚至可以說是充滿惡感。
“啊!好痛,你做什麼啊!”孫冠季的喊聲引來大街上眾人的注意力,車子鳴臉上浮現一絲笑意,但是孫冠季並沒有看到,此時的他仍然在演戲呢,又怎麼會有時間去注意其它呢?孫冠季捂著自己的腰部,不斷地翻滾著,漸漸與車子鳴拉開了一段距離,嘴裡還唸叨著“好痛”之類的話語。
正如孫冠季所說的一般,修者團體控制範圍內的修者,也就是大街上的眾人,在看到如同乞丐一般的孫冠季和衣冠整齊的車子鳴,心中立馬有了想法,他們已經自認為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因為車子鳴的穿著實在太像那些家族子弟了,不是說樣式,而是說華麗的程度,要知道大部分的修者都不能保持著衣物的整潔,因為他們經常都要戰鬥、勞作,唯有那些無所事事又極其好美的紈絝子弟才會這副模樣。
孫冠季臉上痛苦不堪,心中卻是暗自偷笑,那些旁觀者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樣,一看到他倒在地上,就認為是對方的錯,那個小子現在應該是手足無措了吧?孫冠季心中暗暗想著。不過車子鳴卻是要讓他失望了,看著眾人不斷的謾罵,車子鳴一臉平靜,有的人甚至要讓他賠錢道歉,不過車子鳴什麼人都沒有理睬,對於那些罵人的話也沒有回應。看著車子鳴如此淡定,孫冠季心中哼了一聲,若是以為只有這樣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可是還有後手呢!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沒有聽到嗎?這是怎麼一回事,來個人說話!”人群之中來了一個人,那人身上肌肉堅實而隆凸,彷彿鼓滿了力量,不過車子鳴心中卻是不屑,看似嚇人,其實相對於車子鳴來說不過是一隻紙老虎罷了,車子鳴之所以一直待在原地不離開,就是因為他想要看看等下將會發生什麼事情,畢竟車子鳴如果想要磨練自己,就不要一直逃避,就算那事情是乏味無用的,多經歷一些事情對於車子鳴來說有益而無害。
“原來如此,一開始我過來看到你,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在惹事,你們這些紈絝子弟就是這樣,每到一處就會惹出一些事情來,不過你給我記住,這裡是我們修者團體一方的,你們就應該好好待在你們眾小家族那邊,來到這裡?你是在找死!”那人聽完旁觀人略帶主觀的敘述,心中也是產生了自己的想法,果然,固定而習慣的視角註定了看待事情的不同,只見車子鳴面無表情地直直站在原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