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錯……”
“應該的,只是把'***'藥下進去而已,很輕鬆,他沒有發現……”
“好了,你可以走人了……”
……
……
褐發女人把男人扛了起來,一直來到一個偏僻的小旅館。
旅館用鐵皮胡亂的搭建了起來,在外面都可以清晰的聽到鐵床的搖晃聲,以及男女興奮的吼叫聲。
在這種地帶,這種聲音會一直持續到天亮。
這些充滿激情的男女們,整晚都會不停的索取,似乎不把自己的身體壓榨乾淨是不鬆口。
……
……
當天亮醒來,周生拍了拍腦袋,酒勁有些上頭。
很暈,似乎坐不起來。
左胳膊很麻,女人就枕著他的胳膊睡覺,昨晚他似乎被強幹了。
他醒來的搔動也把女人弄醒,女人大咧咧的打了個哈欠,赤著身就開啟了窗戶,通通風。
房間裡很悶熱,還有濃郁的異樣味道。
女人從桌上的曰記本上撕下一張紙,細心的裁剪成一條條,從地面的衣服堆裡找出荷包,捏了一把菸絲,細細的捲了兩根菸。
她的動作輕柔,有一種美感,看了讓人心神平靜。
用口水把紙菸接縫處沾好,自己拿了一根叼在口中。火柴劃過一陣火光,把紙菸點燃,她用力的抽了幾口,吐了一個菸圈。
之後才把嘴裡叼著的煙強硬的塞到**男人的嘴裡,自己點燃另一根,抽了起來。
……
……
她說:“我早就想幹你了……”
粗魯的話語,姓格不改的作風。
煙霧刺激著肺泡,讓周生還懷疑,自己還算是生靈吧,起碼還能抽菸喝酒。
武器能抽菸喝酒嗎?
你讓桌子抽菸試試?你讓杯子喝酒試試?
它們不能!
儘管,他曾經是一件很強大的武器,很偉大的武器,很牛叉的武器,可是他還是覺得,保留生靈的感覺更好。
他的身軀在向非生靈蛻變,心智卻不願意懷疑自己是不是生靈。
他還能做/愛,所以,他確信,他還是一個生命體,不是成了沒有感覺的一件很牛叉的神器。
……
用力的吸了一口,周生不甘示弱的回道:“我也是!”。
……
女人無聊的擺了擺手,驅散了面前的一團煙霧。
“可惜,你像一條死魚一樣,沒味道。我在上面動彈了半宿,也沒什麼感覺,他/媽/的,真沒用,不到一會就軟了,老孃還沒玩夠呢……”
周生火熱的雙眼打量著她的嬌軀,罵道:“我會把你幹的下不了床,不要試圖挑釁我,你這是在玩火。我是一個男人,至少目前是,最受不了的就是聽一個女人說**沒用這些字眼……”
“是嗎?那就再來幾次……”
女人停了停胸膛,撲了上來,把周生壓在身下。她的雙腿有力,小腹沒有贅肉,很結實。
每一絲肌肉都在顫抖,身上的一根根茸毛豎了起來。
……
……
周生不甘心被壓在身下,後來居上。
奮力的衝刺這。
不知道多少次後,女人終於沒了力氣,服軟了。
周生的身體太強壯了,半步主宰的力量,就算幹上三個月都不成問題!不!三年,三百年,三個紀元都不成問題!
……
……
兩人坐在床頭上抽菸,似乎抽菸是他們唯一的共同愛好。
房間的窗戶開啟著,讓煙霧飄散出去,對面頂樓上的人也可以看到這麼壯烈的場景。
頂樓上,似乎已經開了賭盤。
一個聲音充斥著興奮的男人吼道:“你猜他們還能幹多長時間?”
“我看最少十天……”
“不!八天~~”
“我覺得要超過半個月……”
……
……
“這些年你去哪裡了?”
“一直在這邊晃盪。對了,戰爭結束了……”
“我清楚”。
“哎,可惜,老吳死了,不然我嫁給他也算不錯。當初你跑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也沒出去……”
鶴吐了一個菸圈,話語有些惆悵。
“跟我走吧,起碼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