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武道如何食用?”就是白虎聖主,也覺得有些駭人聽聞。
朱雀聖主並未回答白虎聖主,而是繼續道:“在你們看來什麼四大聖者高高在上,是救世之主,而我們不過是牧武人最初豢養的幾頭食武當中比較突出的而已。與我們齊名的還有八位……”
“那他們都去了哪裡?”
“死了!就死在這天炎之隕!所以這裡成了這一方世界最脆弱的地方,我是不是應該佩服你們至少地方找得很準。”
“那我們記憶中的牧武人和監守者又如何解釋?你是在誆騙我們!”就連魔祖這個罪魁禍首也隱隱有些不安起來。
朱雀聖主卻是苦笑道:“唉,你記憶中關於監守者的資訊,應該是最初青龍留下的,你們這一代牧武人也是青龍創造出來的,這些記憶本不該流傳到你們的血脈之中,然而青龍估計自己都無法控制他對那監守者的恐懼,時時難以忘卻……”
聽得朱雀聖主所說,僥倖還存活著的武者,一個個皆難以想象,那能夠讓四大聖者都畏懼的監守者到底是何等存在。
“監守者,堅守的不是我們這些無關緊要的食武兇獸,而是監視牧武人,所謂牧武人,放牧武道,卻也只是被奴役者而已……”朱雀聖主口中無比苦澀。
魔祖等人幾乎忘記了思考,只四大聖者就已經是他們難以超越的存在,牧武人是食武兇獸的主人,實力恐怕更加難以估量……
“那最初的牧武人去了哪裡?”白虎聖者如夢初醒。
“和你們一樣,惹怒了監守者,然後被監守者殺死了!也是你們從未知曉的最初的浩劫,距今已經萬年過去了!”
眾人說話之間,大地已經完全撕裂出一道道巨大的裂縫,寬處足有千丈,並且還在不斷蔓延,遠遠沒有盡頭,彷彿要一直撕裂到世界盡頭。
與此同時,天上那欲睜未睜的太陽和月亮一般的雙眼,已經完全開啟,在太陽和月亮的中心,一副眾人從所未見過的如同眼瞳的黑影占據了核心。